师父脚不点地地跑了。我看着自己的墓碑,感觉十分怪异,招呼师兄道:“帮把手,把这破碑推了。”师兄过来拍拍我的腰,捏捏我的胳膊,长嘘口气,道:“你果然还没死。”我怕言多有失,便打个哈哈想糊弄过去。云瑶上前,面上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嘴角还是微微翘着。我刚想说些温存话,云瑶劈头问道:“当日我们那么多人都找不到路,你怎么逃得出来?”我心念电转,回道:“我打昏的看守身上有地图。”云瑶眉头一皱:“魔教的人自己记不得路,还要画地图?”云瑶果然不好骗。我开始冒汗,傻笑三声,道:“正所谓人贱命硬。兴许那看守是个路痴也说不定。”云瑶明显不依,还要追问,我捂住胸口大叫:“啊,那天和那个使枪的大战三百回合,内伤还没好全来着。师兄快扶我回房!”
师兄应了,扶住我左臂,我拖着师兄就往回走,谁知云瑶也过来托住我右臂,我当然不敢走太快,脸上作出愁眉苦脸的表情,仿佛正强忍内伤的煎熬,还好云瑶没再多问,只是认真扶我回屋。清风吹来,云瑶的发丝拂过我的脸,虽然难得有机会和云瑶亲近,但我不争气地想打喷嚏,师兄突然说道:“你说谎!”喷嚏被吓了回去。看师兄一副笃定的样子,我结结巴巴地道:“师,师兄,何出,出此言?”师兄信心十足地道:“那个使枪的凶狠异常,我和师妹齐上都不是他敌手,你一个人怎么撑得到三百回合?”我心中大定,回道:“师兄果然聪明,实不相瞒,师弟我只接了他三招就弃剑跑路了。”师兄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
第二天,我们把那个碑推了,碑下的坑我们决定用来烤红薯,然后一切恢复正常:发呆,吃饭,练剑,如此而已。云瑶虽然不太信我所说,但她一追问我就内伤发作,反复几次后她便不问了。一日,师兄满面红光地自演武场回来,兴奋道:“明天要在九霄堂开个‘讨魔表彰大会’,下山弟子都得参加,我听说表现好的弟子还有机会进入剑阁翻看历任掌门的练功笔记!” 我“哦”了声,不禁想起那个屠村之夜,心里和胃里都不好受,对那个什么表彰大会自然兴趣缺缺。师兄倒很高兴,自言自语道:“最近练功遇到了瓶颈,剑阁里应该有让我突破的方法。”我暗自叹口气,功也不想练了,倒头便睡了。
翌日,我们起了个早。师兄例行公事地敲了敲师父的门,万籁俱静中听得酒葫芦摔在地上的声音,师兄说这是师父在喝高之时让我们先走一步的暗号。我知道师父对派中各种会议烦得要死,哪怕脑子清醒也铁定不会参加。
师兄昨晚兴奋得一夜没睡,一路全力施展“逍遥变”,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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