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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回平日里处理政务的桌案上现在除了文房四宝,就只能看见女儿家用的保养品了,瓶瓶罐罐堆得满满。
若是让那些个兢兢业业的御史大人看着了,指不定能气出些篇什么流传千古的愤慨名诗来。
会不会是“*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诸如此类的句子?
好像有点儿过于夸张了,那位皇帝实在是不怎么敬业,才不要拿赵回与他比。
不过搁在他身上,“承欢待宴无闲暇,秋从秋游夜专夜”这种描述真的十分贴切。
卫忆心里想着,脸上笑开了花。
在她身后,赵回拿着拭发的布绢一绺一绺地细心替她擦着头发,见她笑得起劲儿,不由地轻轻扯了扯,低声问:“想什么呢,想得如此开心?”
卫忆机灵着呢,这种事情若是告诉他,他只会变本加厉而已。如此想着,她当下就打定主意,转移话题道:“锦儿还在偏殿坐着呢,快让他过来,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为了什么。”
擦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赵回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若我没猜错,他大概是来求你一齐去淮安郡。兹事体大,你可不能一个心软答应他。新皇登基,我也同你南下,社稷正是不稳的时候,如若博儿没有几个信任的人在身边守着,恐怕会吃力得很。”
卫忆点点头,用手指挑了些蜂蜜牛**制成的面油拍在脸上:“我晓得的,若是真为这事儿,我是不会允他的。可我想着,锦儿是个识大体的孩子,未必就是要同我们一路。如今朝局变动,他自然知道孰轻孰重。墨玉今儿传话说锦儿来的时候跪着,却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套不出话来。我看是他怕玉儿同我们走了,横生枝节,提前求道赐婚的圣旨罢了。”
赵回皱了皱眉,按下心中有些复杂的情绪:“要真是如此心急,这混小子必是欠敲打了。现下事忙,我还不曾问过阿玉的意思,赐婚是不能松口的。而且,退一万步讲,我们贸然将阿玉许给了他,岳母知道了又会如何想?”
听见这话,卫忆愣了愣,顿时觉得十分无力。
她之前是笃定卫国公夫人不会太过在意,可这事儿到了眼前,还是有些怯退的。毕竟自己帮着弟弟如此,娘亲算是个被牵连进来的受害者。
将心比心,卫忆也是个为人母的,自然晓得长辈对小辈的呵护和渴望:“这…总归还有大哥,和娘亲好好谈谈,她总会理解的。大不了,让博儿过继个男孩儿过去也是要得的。两人一向走得近,同亲兄弟比也没什么两样,如此也能全了过去。”
赵回被她逗乐了,环住她的脖子,逮着她狠狠亲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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