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低下头。
二师叔接着说道:“他是你的师兄,你居然对他用毒针,我们医字一脉的术法难道是用来伤人的”?
师父看二师叔动了气,连忙打圆场:“没事,没事,无忌这不是安然无恙嘛,这小子皮糙肉厚挨一下没事。”
二师叔用鼻子哼了一下说道:“你们山字脉的术法是用来窥探别人**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师父和我被说的没了脾气,当即一言不发的听着二师叔训斥,好在二师叔觉得冷清秋也有错,又重新看了看我的胳膊,此事才算过去。
出了这样的事情,二师叔师徒二人也没什么兴致再呆下去,当即为我行针,临走前还交代,阳脉最多开到八成。
看着这师徒二人离开的背影,我问师父:“师父,二师叔一直都是这样的脾气吗”。
师父苦笑了一下,说道:“老二是师兄弟里唯一的女人,所以都对她特别忍让,其实老二内心是最善良,也是最看重天玄教的,不然也不会修炼医字脉的法术”。
听了师父的话,我对那个穿着白袍的二师兄有了新的看法,虽然嘴不饶人,今天却为了提醒我不能完全打开阳脉而特意来到小木屋,然后又为我行针,我中了毒针以后,不止为我治疗了伤势还反复检查,看来二师叔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我望着师徒二人离去的方向,我呆立许久。冷清秋羞愤的面容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想郑重的向她道个歉,解释一下我的无心。我甚至试图想象她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她是第一个让我心生怜惜的人。
师父见我如此,叹了口气道:“那个小丫头是你二师叔游历时发现的,她从小就是个孤儿,身上还有一个刻着冷字的牌子,你二师叔便给她起名叫冷清秋,她既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想来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她注定是个孤独一世的可怜人”。
我盯着师父的脸,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让人心疼的师妹”。
自此以后,我更加努力的修行。
眨眼间,我来到小木屋已经是第四个年头,按照师父的说法,我的体力、身体素质还有道术都已经达到入门级,药浴对改善我的体质几乎没什么作用了,我更加缺少的是心性的磨练,对道门而言,心性的磨练也是重中之重,所以才会有红尘练心,接下来只要我解封八成的阳脉,便可以下山了。
四年间,从一开始对小木屋的恐惧,到现在的不舍,都成了我心中宝贵的财富。我早已经将师父当成了我第二个父亲,在小木屋生活的日子虽然清苦,却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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