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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有些想不明白,西班牙是个以农牧业和轻工业为经济基础的国家,若是他们通过改革摆脱了目前的贫弱状态,岂不是成为我们在国际市场上的一个竞争对手?反过来,如果他们一直像现在这样**混乱,我们的商品在西班牙才会有市场,而且我们还可以针对西班牙贵族和富有阶层的喜好,向他们输出各种精美昂贵的商品。”
在这列驶向加泰罗尼亚地区的列车上,为**尔兰国王准备的车厢装饰精美、布局考究,简直是一间移动的豪华套房。夏树坐在亮着台灯的办公桌前,**尔兰国务秘书奥-格雷迪侍立一旁,等夏树阅完最后一份电报,他不失时机地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夏树专心聆听国务秘书所说的每字每句,如今**尔兰的军政事务多半依靠德裔官员,然而从稳定、均衡以及长远发展的角度,土生土长的**尔兰官员至少要顶起大半边天,而这位出身盖尔贵族的高级知识分子便是夏树看重的一个可造之材。
待他讲完了,夏树点头道:“你的分析完全正确。”
国王的肯定令奥-格雷迪更显疑惑:“那为什么……”
“你觉得我们有能力改变西班牙的困局吗?”夏树反问说。
奥-格雷迪很慎重地想了想,摇头道:“如果我们拥有德国那样的经济实力,或许还有可能,以**尔兰目前的条件,能做的很少很少。”
夏树不急于回答,而是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从书桌走到了放着大座钟的角落,在嘀嗒声中转过身对自己国务秘书说:“没错,我们几乎改变不了任何事情。要解决西班牙的困局,靠改革只有十分之一的成功机会,除非搞一场革命,从根本上清除这个国家的病灶,让它在废墟上重获新生。”
听到“革命”这个字眼,奥-格雷迪的瞳孔骤然放大。惊恐,是这个时代许多欧洲人对革命概念的本能反应,十七世纪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和十八世纪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先后革掉了两位君主的脑袋,十九世纪中叶那场席卷欧洲的革命更是影响深远,统治阶级自此视革命为可怕的瘟疫,并不遗余力地将革命描绘成为扰乱社会秩序、颠覆国家安定的魔鬼。
对奥-格雷迪的反应,夏树并不感到惊讶,但这一情形还是引发了他的深层次思考。革命,究竟是革谁的命,这是个极其敏感的话题。**尔兰的盖尔贵族失去统治地位已有三百多年,在英裔贵族占据政界、地方经济受“英国制造”垄断的大环境下,他们逐渐从政治、商贸、工业等领域退出,大多数成了依靠土地谋生活的大地主或者农场主。**尔兰**战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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