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处在一个前所未有的快活状态。

“我很开心，开心极了！我大概有十五年没有像最近这段日子一样开心了。”杜姆直言不讳：“现在我觉得，即便是不给我那二十年的销售协议我都愿意干这些事。这让我太开心了，这几十亿美元花的很值得！”杜姆找到了花钱的乐趣。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你愿意放弃东欧三十国二十年的销售权。”李杰才不管杜姆是一个怎样扭曲的心理才会觉得这种事情很愉快呢。

李杰现在就大蛇随杆上，你说可以放弃销售权啊，我可没逼你。二十年的x美丽药剂的销售权啊！虽然现在还没开卖，但是李杰很清楚这里的价值是多少。

杜姆听着李杰说的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语气平静了下来：“你比我想的还要无耻心黑。到底谁才是反派？”

李杰耸肩：“这重要吗？你看过香港一部老电影《九品芝麻官》吗?我很欣赏里面的一句台词：【贪官奸，清官要比贪官更奸。不然怎么去对付那些贪官啊！】。”

“这话用在我身上我觉得很合适。想要对付这个世界上的反派，就需要按照他们的思维逻辑来做事。并且做得比他们更加彻底。坏人只能被更坏的人打败！正义和光明从来不是白来的。总要有人干脏活。想要一个组织长久就需要有人做里子，有人做面子。”

杜姆看了李杰一眼：“所以你和我就是负责干脏活的？然后其他的那些人（代指罗杰斯队长和托尼他们）负责做面子？”

“你说的没错。”李杰好不在在意的说道，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这很符合我在漫画里的人设。行走在黑暗和光明的边缘，听着就很酷不是吗？”

“哼，精神病了。”杜姆冷哼了一声。

李杰诧异的看着杜姆：“难道说你喜欢和一个伟光正的家伙共事？比如罗杰斯队长？（至少表面上队长还是很伟光正的）”

“哼！”杜姆没有回答，继续冷哼。

“好了，不要嘴硬了。你很享受这一次的行动计划不是吗？你天生就适合干这个。让那些你讨厌的人恨你。”李杰用大拇指比了比杜姆说道。

“难道你不享受这种【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表情】吗？承认吧，你都说了这是你十五年来最开心的一段日子。”

李杰循序善诱：“就像我之前说的，加入我们的组织。虽然暂时是见习人员，但是我可以保证后面会有很多这样的事情给你做。做人最重要的不就是开开心心吗？当你的工作能让你爽快的大笑，还能大把的捞钞票，还能气那些你看不惯的人，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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