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倾听,这个世上,我认为最该相信我的人也不相信我,也许我真的活得很失败。”
玄妙儿听着傅斌这些话,分析出了几分,可是也很迷糊,她对着傅斌道“不要忽略了真正关心你的人吧,要不然你在受伤的时候,也在伤害重视你的人。”
这个话玄妙儿也是面上的劝说,不过倒也是有几分发自内心的,不是她圣母,而是自己从某些方面挺同情傅斌的亲娘的,以前傅斌跟自己说起过他跟他娘在太师府的遭遇,所以自己刚才自己顺口说了这几句。
傅斌盯着玄妙儿看着“妙儿,你的话是最能说到我心里的,可是……”
玄妙儿刚才那句话自己说了之后都后悔,可别让傅斌又对自己多了什么心思,她赶紧道“傅公子,我刚从家里回来,还有些事,要是傅公子没什么别的事,我就不多奉陪了。”
傅斌看着玄妙儿“你又要躲着我,我真的只是想要找个让我安心的地方,安心的人,说几句话。”
玄妙儿笑着看着傅斌“我婚期将近了,确实不适合跟其他男人来往,傅公子要是没事请回吧。”
傅斌听着玄妙儿说婚期已近,还有她说道婚期时候那种不自觉的笑容,让自己心里疼的像是刀割的一样,自己为什么想得到的什么都得不到,爱情,亲情,友情,自己什么都没有。
他站起来深情的看着玄妙儿“为什么?花继业真的那么好?”
玄妙儿点点头“在我心里,他就是世上最好的男子。”
傅斌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他在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都是这样,不说话,离开,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发泄自己的情绪。
看着傅斌走了,玄妙儿叹息了一声,又坐下了,想着今个傅斌这些语无伦次的话,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懂,想着还是等着晚上跟花继业研究吧。
而傅斌出了画馆,骑上马直奔着郊外去了,郊外有一处瀑布,那是自己在心里难受的时候去的地方,他到了那之后,拔出剑,用自己的内力激起了瀑布下深潭里水花,他不知道练了多久的剑之后,才平静下来,坐在了瀑布下的深潭边,像一只受伤的狼在舔舐自己的伤口。
晚上,玄妙儿等着花继业的到来,因为越是想傅斌的话,越觉得里边有深意。
花继业到了门口,就看见依着门框子等着自己的玄妙儿“有心事?”
玄妙儿点点头“今个傅斌来了,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帮我分析分析。”
花继业听见傅斌来了,不是那么高兴“他又来了?”
“放心吧,我跟他说了我婚期将近,我的男人花继业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你别乱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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