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紧问道。
“陈晓,家师宫古,我是八卦掌的传人。”陈晓平静道。
全场猛的惊呼连连。
“他竟然是宫古的弟子?”
“我擦,宫古成名的时候可要比茅春省早的多,据说当年还曾经提携过茅春省,他之所以能当上这个会长,宫古居功至伟。”
“赵普以前就是宫古的弟子,当年背叛师门改练跆拳道。”
“我就知道宫老不可能说死就死,现在果然如此,他的弟子来清理门户了。”
“这场大戏终于精彩起来。”
……
茅春省脸色难看的问道:“你真的是宫古弟子?”
“茅春省,都说你是白眼狼,看来真的没错。当年师父提携过你,为你说过话,你曾经拜倒在他的脚下谢恩。可现如今呢?你竟然连声宫老都不愿意叫,张嘴就直呼其名,你可知道‘丑’字怎么写?”陈晓讥笑道。
“你…”茅春省脸色涨红,为之语塞。
“那个老东西竟然又收弟子了?嘿嘿,不过就凭你便想挑战我,还清理门户?休想!别说我和那个老东西早就没有一点关系,即便是有,凭你也不够资格在我面前逞凶。”
“你不是想要报仇雪恨吗?行啊,我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将茅会长击败,我随时奉陪。要是说你连他这关都过不了,陈晓,你就哪里来滚回哪里去。”赵普慵懒的伸了一个腰,斜靠着擂台一角的立柱,挑衅道。
那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茅春省,你也听到了,赵普就是要利用你,你确定还要阻拦我吗?”陈晓冷然质问道。
“我…”
茅春省有心想要让路,但抬起头就看到站在贵宾间中的赵掌舵,一想到刚才双方达成的交易,他就一咬牙,将仅存的那点良知泯灭掉,铁石心肠般喝道:“我很敬佩宫古宫老,但你说是他的弟子就是了?像你这种招摇撞骗的人最是可恨。宫老当年伤成那样,很可能已经离世了。你拿着一个死人来做文章,还有一点良心吗?我今天不为别的,哪怕只是为宫老讨回公道,都绝对不会让路。”
全场四周顿时传来阵阵讥笑。
茅春省,你真的当我们都是傻子吗?陈晓既然敢说是宫古的弟子,那肯定是有证据,再说即便没有证据又如何?你拦路原本就是当狗,却还非要贞节牌坊,可笑可耻。
“那就战吧。”陈晓不再多言,摆出架势准备动手。
“那就战吧?”
茅春省气势汹汹的喊道:“说的你好像有多委屈似的,我说的话就是真理,你要不相信现在大可问问在场的人,当年宫古宫老是不是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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