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么能如此安排?老幺留下照顾老五才是正理,怎的让我留下?”
瞎眼的二哥道:“再过半月,便是你成婚的大喜日子,这江湖上的朋友们陆陆续续已经到了,你不来招待他们,谁来招待?莫让人说我等中原八义不会照顾朋友。”
一旁的三哥也道:“二哥说的是,再者说有我等赶去伏击,你又有何不放心的。”
见二哥和三哥均如此说,金老四只好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谢孤鸿不停的修炼着自己的内功,那蓬勃的力量不停地增长仿佛能够让他上瘾,好似一刻不修炼就浑身难受一般,那就更别说欣赏沿途的风景了。
他与燕河图这个逗比分开之后,便叫赵吉庆驾车朝着南阳府赶去。虽说河南归德府的宁陵县,距离南阳府并不能说太远,但这路程也需几日光景。
而这几日谢孤鸿终于感觉有些不对了,自从他逆练九阴,倒转经脉之后,他的功力一日赛过一日,而这分感觉倒不是说他的身体有什么隐疾,而是随着他的功力愈来愈高,到了现在几乎是高不可攀的地步时,他感觉那神秘物品的方位,竟然隐隐的在心中能够知晓了。只不过这种感觉十分的模糊,而且忽隐忽现,有时突然感觉的到,但瞬间便消失无踪,仿佛错觉一般,是以虽然他有了这种感觉,但却依旧不能确定那神秘物品的最终方位。
谢孤鸿暗中寻思道:“说不定,这感觉和我的功力有关,我需多加注意才是。”打定了主意,他练功的劲头更甚,每日只吃一顿饭便了,其余的时间都用在练功之上。
这一日,路至半途,谢孤鸿依然在车内修炼内功,忽然便听前方隐隐传来兵器相交的打斗之声。他自是知道现下自己的功力有多高,是以“隐隐”的听到,这说明距离并不算近。
于是谢孤鸿也没出声,一边锤炼丹田之气,一边聆听着那争斗的声音。随着车子向前赶去,那厮杀吆喝声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却是至少有二十多,近三十人正在相互厮杀。其中一伙人穿着打扮相同,均穿黑衣,手持长剑。另一伙人则什么家什都有,穿着也各不相同,有的骑着马,手中挥舞长枪,大刀,还有的步行,手中什么补刀、长棍、铁扁担等等,驳杂不一。
黑衣人中,有几个用剑的好手,剑法十分犀利,显然功夫极其高明,可另一边也有高手与之争斗,是以两下此时正是平分秋色的局面,十分凶险。
可骤然间,从旁边小山后转出一名四十来岁的汉子,只见他大喝一声,骑在马上直奔入战圈,手起一枪便洞穿了一名黑衣剑手的后心,他回手收枪,疾奔下一个黑衣剑手而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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