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再多的阻碍,也无法阻挡科研的前进,用科技做帆,必将远航!”
他深深鞠躬,这一躬是愧对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灵魂!逝者已逝,他应该向前看去,将抗癌进行到底,将生命科学进行到底!
他一步步的走下了领奖台,本来晚上在音乐侧厅还有一个长桌宴会在等待着他,诺贝尔奖不仅仅是一个奖项,不仅仅是一个荣誉,更是一个圈子,无数诺贝尔奖的得主,都会在这一天来到这里。
这是全球最高端的科研圈,但是这一切在边锋的冲动之下,再也无法建立这样的人脉圈,他也被这个会议贴上了粗鲁、暴躁的标签!
颁奖仪式在继续,他们提着红色的手提袋,在摄像头前微笑,边锋已经踏上了回国的旅程。超级细菌的实验还在牵挂着他,如果免疫一切的病毒干细胞诞生,那一切的一切都将不一样。
而斯德哥尔摩音乐厅的侧厅,一篇歌舞升平,穹顶之上,几百年的浮雕依然清晰可见,温润的灯光洒在了下面的长桌上,总计1800多人的聚餐,没有大声的吵闹,也没有过分的喧哗,一切都在优美的音乐中,不断的前进着。
这就是诺贝尔奖真真的本质,鲤鱼跃龙门一样,踏入了全球最强的科研圈。
几个美国的科学家聚在一起,商量着科技的前沿。
“拓扑绝缘体的研究举步维艰,难道我们真的要去上帝那里,才能知道他为什么会自旋吗?这个问题是在太过深奥。在室温和低温,高压和低压的不同环境,利用高压同步辐射x射线衍射和高压下原位电性质测量,测得了v-v1族化合物拓扑绝缘体的结构相变,但实在让人无奈,我看不懂它。海姆,你的研究进展如何?”
侃侃其谈的人突然停下来,问了一句旁边的人,这个人相貌普通,如果不是出现在这里,扔到大街上一定没人想到他是诺贝尔奖的得主。
此人在石墨烯上的研究简单粗暴却行而有效。他也是搞笑诺贝尔奖的得主,与扫地僧人罗伊·格劳伯一样,他也是双料得主。
相比较之下,他每年都会参加诺贝尔奖,而不是搞笑诺贝尔奖。他只是觉得去美国的机票,比来瑞典的机票贵而已。
他那双微微眯缝的眼睛中,露着精光。他其实与这个聚餐格格不入。
海姆父母德国人,他出生在俄罗斯,却是荷兰国籍,在俄罗斯拿到博士学位,跑到了英国和丹麦的几所大学做研究工作。
最后定居到了荷兰奈梅亨大学,领了一个副教授的职位,频繁的换工作是因为他觉工资不够他养活自己,所以他就换来换去,结果换了一个坏名声出来,这并非他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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