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们一三七舍都在三十六房,怎么单单把老段踢开了,院方的那群督导员脑袋是他马进屎了么,不成,老子不信这个邪,非得去问个明白,看他们到底是个狗屁分房标准,老子就不行他们就那么跋扈,老段,你放心……”
“哈哈,哈哈……”
段天岱爆笑出声,伸出一根手指,在身前得意地晃动,“老蒋,我刚才可是听你大骂,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和我分在一舍,还说龟孙子、兔崽子还想继续待在一个房,这,这……哎哟!”
段天岱嘚嘚瑟瑟,话未说完,意识到被耍了的蒋飞一张脸尴尬到了极点,好似煮烂了的红薯皮,忽的,飞起一脚,直踹段天岱。
恼羞成怒,岂不只剩了动手一途。
旭日初升,一三七舍五人找到了三十六房所在地。
一个纵横十丈的轩阔明厅,置放了足足八十张尺高的乌色条案,条案后置了一个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