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灌得不错,哈哈……”
雪里梅满面通红,只盯着襁褓中的婴孩,程堰站起身道,“牛兄,牛兄,今日是我宴请贵客,有什么话咱们稍后再说,改日,改日,我回请牛兄。”
粗鲁汉子霍地一拧眉头,“说什么呢,你牛爷是吃不起一餐八珍斋的么,再说,我又不是来看你的,是来看嫂夫人的,还是你程堰兄弟眼贼啊,当初在朝花坊,你牛爷也算万花丛中过,偏偏没做过嫂子的生……”
“闭嘴!”
程堰重重一拍桌子,怒声喝道。
雪里梅眼中已然含泪,死死拉住程堰,不让他惹事。
粗鲁汉子冷笑道,“怎么,老子说的不是实话?再说,你现在都混到不成人样了,还跟老子装什么蒜,还以为是那个许易当东山家的时候?老子把话放这儿,今儿若是你让老子高兴了便罢,若是不高兴,信不信老子让我嫂子再回朝花坊接……”
他话未说完,一双筷子霍地戳入他嘴巴来,但听一阵脆响,便见粗鲁汉子口中喷出无数碎牙。
才要嚎叫出声,那双筷子从他上下嘴唇,两侧腮帮子分别刺穿,结成个十字。
许易大手一挥,雅间房门打开,随手一松,一团劲风直接将那粗鲁汉子裹了,卷出门去,越过高高围栏,直接跌了下去。
嗡的一声闷响,雅间房门闭上,整个世界清净了。
“公子……”
“没事儿,这世上什么时候少过苍蝇臭虫。”
许易挥手让程堰夫妇坐下,“怎么,我听这家伙的口气,似乎知道我,现在的东山属是个什么情况?”
席阳春倒了,许易原以为凭自己当初在东山属的人马,程堰的日子不说过得有多好,但上面能有人,保他个一世太平,应当是没问题的。
现在看那粗鲁汉子的表现,分明不是这么回事。
程堰欲言又止,雪里梅轻声道,“阿堰,公子非是外人,你又何必瞒他。”
程堰这才打开话匣子。
原来,如今的东山属衙的权力格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席阳春上任,花了不少时间,将许易布下的人事格局,做了大幅度调整。
如今,席阳春亡在东山属任上,新上任的东山属令雷东山,又是一番操作,许易原来的人马,几乎完全零落了。
“那钟无呢,他也不在东山属了么?”
许易问道。
程堰道,“钟无还在东山属,担任捕盗科科长。”
许易走时,钟无虽也是科长,但却远不如捕盗科有实权。
雪里梅见程堰总是影影绰绰,急道,“先前来的那人,唤作牛大刚,就是在钟无麾下讨生活,颇得他重用。前次,阿堰领我去拜见钟无,没见到钟无,便是牛大刚接待的,这人嗜色如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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