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躺了,用神通招来几枚鲜美多汁的果子,大口享用着。
忽的,他腰囊中传来响动,大手一挥,空中汇聚法诀,空气中波纹荡开,一个黑面青年从波纹中行了出来,拜倒在地,口称道,“都安排好了,任凭他安陆城隍府是只铁桶,咱们也在这铁桶中楔进了足够多的钉子。许易只要有动作,决计瞒不过咱们。”
慕邝微微一笑,“干得不错。”说着,将一枚青苹果抛给了黑面青年,黑面青年接过,郑重拜谢。
便在这时,慕邝腰囊再度震动,慕邝掌中法诀再挥,空中波纹荡开,一个紫袍中年冲了进来,面色慌急。
慕邝面上闪过一抹不喜,叱道,“天塌了,还是地陷了?慌成这样!”
紫袍中年连忙拜倒请罪,颤声道,“刚刚传来消息,左宫伯身死。”
慕邝如弹簧人一样,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后脊梁上的汗毛尽数乍起,嘴皮子急速抖动着。
“司伯,司伯……”
紫袍中年轻声呼唤,慕邝充耳不闻,整个人好似被冰封了一般。
紫袍中年不敢再喊,黑面青年也不敢动作,足足过了近半盏茶的时间,慕邝才解封,急声道,“怎么死的,刘清平呢,他哪里去了?”
紫袍中年道,“不知,听说已经失去消息快五天了,神主大人有事相商,却联系不上,后来还是去司命堂点验了命魂牌,才知道已经身故了。同时没有消息的便有刘清平,比照左宫伯的情况,当能推测刘清平也是凶多吉少。”
“狠,好狠,东判府是出了妖孽了……”
慕邝握紧了拳头,喃喃说道。
旁人不知是谁干的,他却知道,尽管他没有证据。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许易到底哪里来的这偌大神通。
紫袍中年和黑面青年不敢打断慕邝,等候良久,待慕邝情绪平稳,黑面青年道,“敢问司伯,安陆城隍府那边动作如此之大,当然少不得委派一位主事之人,不知司伯认为谁能胜任。”
“撤回,全部撤回,埋下的钉子全部挖出来。”慕邝疾言厉色地吼道。
黑面青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埋钉子,司伯动用的能量不小,自己费的努力更不小,前一刻,司伯才表扬自己,做得不错,这才过了多会儿,怎么就判若两人了呢。
“听不见么?还要我说几遍?”慕邝气急败坏吼道。
黑面青年急急领命,慕邝大手一挥,直接将黑面青年和紫袍中年掀进了空中才荡开的烟波中。
怔怔半晌,慕邝低声语道,“不是我不忠于职守,只是……我也想活着啊。”
他决定亲自去安陆城隍府一行,不为别的,只为释放善意。
此刻,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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