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大人,已得获那贼人行踪。”
“好!”
宋大使拍案而起,“速速点起人马,务必将此贼生擒,本官非要让这贼人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
“得令!”
绿袍下吏朗声应道,方要离去。
却听徐公子冷道,“不用了。”
“公子放心,这次宋某绝不会再让公子失望了,必定将此贼擒来,献于公子脚下。”
宋大使以为徐公子要亲自出马,一雪前耻,生怕失了邀功抵过的机会。
“我说不用了!”
徐公子声音陡然拔高,“姓宋的你听好了,此人如何惩治,本公子自有主张,若无本公子明示,你姓宋的轻举妄动,坏了本公子大计,本公子亲自找司马府主说话。”
一句话罢,徐公子身如电飚,消失在了远方,留下宋大使,几位堂吏面面相觑,愣在当场。
出得离火城,徐公子一口气狂奔出百里,来到一条宽阔大河前,方才住脚,弯下腰,将头扎入水中,足足半柱香,方才扬起,掌中多出一方竹筒,拨开塞子,倒出一枚须弥戒,和一张信笺。
捏住须弥戒,念头侵入,禁制未破,徐公子便不再点验,将须弥戒重新挂回脖颈间,扯开信笺,却见其上写到:徐兄明鉴,出此下策,绝非许某本意,徐兄放心,只需再不相扰,此事便如未发,当然,徐兄若想名播天下,许某只好勉为其难,想必徐兄谦谦君子,必无此癖好,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特此回赠须弥戒一枚,还请徐兄暂息雷怒。三载为期,他日,许某必当面赔罪。”
“好,好得狠!”
徐公子笑得白皙的面容上,青筋直绽,唇齿之间,发出咯吱响声,碎碎念道,“你既要玩,我奉陪到到底!”
…………
“阿嚏!”
许易重重喷了一口,揉了揉鼻子,心道,“遮莫是姓徐的小子在咒我,早知道那枚须弥戒就该密下来。”
他真有些后悔,将徐公子的须弥戒归还。
彼时,他却是犹豫过,毕竟对徐公子干的事儿太下三滥,留不留须弥戒,姓徐的都得记恨自己。
只是一来,他实在破不开徐公子须弥戒的禁制,二则想用这唯一的示好方式,告诉徐公子,他没恶意,纯为自保。
三来,从根上论,徐公子和他无仇,反倒有些恩惠,至于苦苦相逼想要收束他,也不是多大罪过,许易自问恩怨分明,实在有些下不去手。
可一想到徐公子的身份,和那禁制重重的须弥环,他就忍不住幻想其中到底藏了多少宝物,多少灵石。
一念及此,悔意便如潮水一般,滚滚而来。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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