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道行,可须知这里是天一道,不是掌纪……”
话音未落,眼前一花,大椎穴便被人制住,定睛一看,正是许易。
苏广照骇然道,“你要干什么,本官乃是虎牙卫副千将苏广照。”
许易面现浅笑,“做什么?教你学学上下尊卑的规矩!”
话音方落,手掌挥动,一阵电光雷鸣,苏广照面目全非,直接昏死过去,影音珠落在地上,咔嚓一声,被许易踏得粉碎。
秋刀鸣不住撇嘴,“跟阴人的祖宗玩阴人,这是活够了啊!”
苏剑鸣急火攻心,气得险些昏死过去,既恨苏广照愚蠢,这等人物,是你能招惹的,又恨许易猖狂,只得不住目视童凤。
童凤心头也是直叫晦气,好端端的来打个秋风,怎的惹上这魔头。
的确,在童凤眼中,这位一当官,就弄死两位副司座的家伙,分明就是魔头。
可眼下的事,他不出面是真不行了,没好气地扫了眼苏剑鸣,肃声道,“不知许主事的上下尊卑又在何处?”
许易举手行个官礼,“见过大人。”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话罢,许易阔步直行,直朝宫道一奔去,宫道一早就慌了神,来人是谁,他真没认出来,平素他并不怎么关心宫绣画的交往,更不关心时政,一门心思就捉摸着该巴结谁,怎么往上爬,尽可能地打理好宗门。
可眼前的这般阵仗,着实有些挑战他的认知。
宫道一没认出许易来,苏琴却是认出来,此人姓许,又如此年轻,便为二级星吏,除了那位近来名燥淮西的掌纪司许主事,还能是谁。
她暗暗心惊:没想到宫绣画这不男不女的东西,竟结交到如斯人物。
心乱之余,却下定决心,绝不能让宫绣画开口说话,当下,横身拦住许易,娇声道,“原来是名震淮西的许主事,道一,还不快来相迎。这可是贵客呀。”
说话之际,却传音宫道一道,“此人来者不善,若教这孽子开口,我一个妇道人家受些冤屈也就算了,你宫道一可就成了淮西笑柄,我看你这官也就当到头了。”
宫道一待听苏琴喝破许易身份,先就慌了神,早知道宫绣画和这等人物也有交情,自己何苦来如此处事。
可眼下,他再是后悔,也已晚了,当即暗下狠心,掌心正要吐出暗力,忽的,数道金光直朝他眉心射来。
金光未至,裹挟的可怖力道,已叫宫道一心惊,下意识想要躲避,大椎穴一麻,拿住宫绣画的大手便松了,整个人被砸了出去,摔在地上。
出手的自是许易无疑。
宫绣画被下阴姹虫,乃是许易最先现,宫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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