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装步兵哀嚎着,立刻栽倒了一片,坦克雷德的马也抽搐了下,头部和侧腹都中了弩箭,直接忍痛将坦克雷德给抛了下来,才跪在地上,痛苦地死去。
劳尔急速骑着马,冒着纷纷扬扬落下的箭矢,冲到了在地上挣扎的坦克雷德前,接着跳了下来,将对方给扶上去——山隘的前面,是片小路交错的沼泽与灌木,后继赶来的希腊军队的带甲意大利步兵,正混杂着其余的弩手,朝这边包抄而来。
“劳尔!”马背上负着的坦克雷德,伸出了左手,不断喊着,但劳尔没有理会他,而是迅捷地用绳索,把他绑在了马鞍之上,“年轻人,我就不去圣墓了,也等不了你十年。”说完这句话,劳尔笑着对他道了声别,“你的十年比我的宝贵多!”
说完这话,劳尔用马刺蹬了坐骑一脚,那马吃痛下,带着晃动着的坦克雷德,越过了几片灌木,直接朝着勒班陀的方向疾驰而去,几名诺曼骑士紧随其后,但更多的伴随着劳尔,回转身子拔出剑来,与各个方向赶来的拜占庭军队死斗起来。
但是回答他们的却是,不断飞来的箭,和漫无边际的受伤,血流尽的屈辱死亡。意大利带甲士兵只是据守住了隘道与泥泞处,持剑来收割受伤或力尽的诺曼骑士而已,有的勇敢的被放走,但丝毫露出点怯的,则被无情刺杀砍死。这群意大利士兵全是步兵,雇佣来的,也没有什么恒定的田产封邑,更无太大的个人信仰,杀起骑在马背上的骑士来说,是没有心理负担的。
血战里,劳尔左冲右突,即便没有了战马,他依旧持着骑矛,带领所有人开辟前路,终于一名躲在灌木后的贝内文托射手忽然转出,对着他就是下,劳尔的下腹中箭,跪到了地上,其余的诺曼骑士再也忍受不住,轰然星散。这会儿,高文点点头,便骑着萨宾娜自山坡上冲了下来,践踏着枕籍的敌人尸体,在劳尔的背后停下了脚步。
“你很值得敬佩,本不该死在窝囊的弩箭之下。”伯爵指挥官跃下马来,手持磷火之剑说到,这也是他对这位敌军老将最后的“致敬”了。
周围都是举旗的突厥士兵与特科波人,“你使用了古怪的,维京海盗与突厥棒子的混血战术,卑劣地击垮了我们。”劳尔带着衰弱的声音,继续背对着高文跪着。
“因为我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物,而是个爱学习的。”高文将磷火之剑横着摆起。
“你会成为诺曼人的恐怖劲敌的,可惜我无法继续与你作战下去了......”
“是的,我明白。”
“啊!”劳尔吃痛,猛拔出了腹部的弩箭,而后溅出了一股股血,握着剑回身,对着高文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