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裹挟到了末尾再迅速消化到了中间,顺利擒获,成功转移;但由于多数金军早就力尽,而飘云的副将又来势汹汹,所以那兵阵中人还是被斩获大半,从而使大胜的宋军迟了片刻才发现主帅失联……
“杀了他!”后半夜,临时驻地,夔王府不乏有冲动提议泄愤者,对飘云拳打脚踢甚至鞭笞。
“先押着他,用他来做人质挡住林阡呐!”也有理智者。
“不用怕,林阡暂时来不了,我们的七星阵打伤他了,有后劲。”另有自负者。
还有个钻空子的,趁两派僵持不下、决定先询问主上意见之际,悄悄移近关着百里飘云的帐篷,几步外飞戟割穿营帐直达百里飘云背后的绳缚。
戟无虚发的准头,无坚不摧的力道,自然来源于那个本来不想飘云死、不清不楚害了飘云、知情后怒从中来的江星衍。
做鱼饵的那个往往最后成了涟漪,牵动千堆雪、万层浪。
这一戟,如及时雨。
百里飘云心中大喜,不用转身也知是谁,心忖有人同行便再无畏惧,不动声色察言观色,瞧准时机当即出击,一戟破空就割了面前两人喉,他俩声还未发,飘云已冲至帐帘,向外面轻轻一掠。
其实帐外灯火通明、巡逻人马来来往往,按照常理不能硬拼,但飘云和星衍就有这样一个常理之外的默契,他就感应到冲出帐外的那一刻会正巧路过一匹战马遮盖其余人的视野所以那一刻他只有离他最近的两个看守要干掉,就像,星衍能预算到他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挣脱帐内的一切束缚……
一声长嘶,金营大震,刀枪剑戟齐齐涌来,挡不住那人疾驰而去——百里飘云一把抓住江星衍一起上马,交睫之间腿夹马腹手抡大刀,竟不似人质屈辱,反倒像胜者嚣张,丝毫不减当年在定西对完颜承裕劫营之风!
“这……”敌人差点混淆了他们到底有没有抓住过百里飘云?
说到底,他们还是轻敌了,以为飘云是狐假虎威,如果知道他本来就是虎,绑虎岂能不紧!
飞驰的开端飘云却是有些赌运气的,左冲右突到慌不择路地步,只盼撞上的都是等闲、避开的都是高手……心弦紧扣,手不敢抖,身后箭如雨下、脑边一直生风,险象环生虽苦,每每避过又觉刺激。
离寨门最近的地方总算体验到了什么叫行百里路半九十——毕竟受过刑、大刀运不足,当是时飘云无法直接扫清敌障,前有悍将挡道、后有利箭索命,险之又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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