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你老实告诉我。”博瑟托伊菲尔阴沉着脸问，“戈洛司戴蒙那个白痴，是不是占领了地狱？”

……

可怜的脸魔鬼异常愤怒，他“嘀哩咕噜”围着地精打转，一边继续吼叫。

“废物，十足的废物。难道我醒来，就是为了看你这种拙劣的表演吗？”

“第二种，地狱根本就没存在过，所谓的魔鬼其实是一些变种的黑暗生物。这是典型的谬误。我做过一些研究和考证，这种观点完全立不住脚。”

“我做学问很多年，只讲事实。事实胜于雄辩。我不想和你争论什么，也没有讨好你的义务。我只想阐述一个事实，现在早已不是你声名赫赫的那个时代。我猜你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沉睡了多少年。这个世界对于你和地狱的认知，早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火烧过后的地精，看起来明显缩小了一圈。但是地精对于博瑟托伊菲尔施加的惩罚，似乎没什么感觉，继续侃侃而谈。

“啊，伟大的主人，这我也不知道。”脸魔鬼从砸扁他的椅把下爬出来，信誓旦旦地回答，“这些年我一直在等待您的苏醒，从没有离开过您的身旁。”

“放肆！”博瑟托伊菲尔翻过手掌，把地精使劲往地下砸去，“你居然敢拿那个白痴和我相提并论。”

脸魔鬼在主人的怒吼下，瑟瑟发抖。

“你有罪，你知道吗？”

“很好。多少年了，从没有人敢质疑伟大的博瑟托伊菲尔。我……”

博瑟托伊菲尔似乎被这段话所吸引。他没有怪罪地精打断自己，反而将头凑近过去。

地精干脆闭起眼睛，任他摇晃，不再搭理一句。

“地精，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魔鬼思考了片刻，忽然低头俯视残缺的地精，“你的模样骗不了我，你不是真正的生命，也不是真正的灵魂。你让我想起一些东西，一些我不愿意打交道的家伙。”

于是地精再次将他踢飞，他又再次冲回去。

他得意洋洋地将地精提到自己面前，“怎么样？知道我厉害了吧。快说，伟大的博瑟托伊菲尔，是地狱唯一的主宰，无上的统治者。”

“所以你有罪，你知道吗？”道格又吼了一嗓子。

但地精充耳不闻，只是忙他的记录。

“咔嚓”博瑟托伊菲尔居然掰下了半个椅把，朝着脸魔鬼扔过去。

他看着面前两个家伙如同演戏般地胡闹，额头上鼓出几个小包。

地精若有所思地在魔鬼的手掌上走了两步，接着说：“当时有关地狱和魔鬼的研究，只存在于学术界。我没记错的话，主要有三种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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