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灵魂能量风暴是从物质形式上毁灭两个客观存在，成功融合就是从意识形态上抹去两个思维个体。

而另一个弊端则是，融合后的新灵魂不属于原先的任何一方。它会是一个全新的个体，拥有两者的记忆，产生崭新的自我性格。虽然强大的灵魂能保留更多原先的原有特点，但依旧无法改变这是一个新生灵魂的事实。

“你想带我去见的不会就是前面那东西吧？”卡瑟琳向前一指，“嗯？那几个都是园丁？四个园丁，有意思。”

战争之王没有回答，像是默认了这句话。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卡瑟琳的确不是那个博瑟托伊菲尔。这是灵魂上的本质差异。

就像女法师自己所说，她现在只是一个人类魔法师。人类——在战争之王的记忆中，那是身体孱弱无比的种族之一。即便这位魔法师有着大魔鬼的灵魂，可她的身躯仅能让她发挥极其有限的力量。

而且卡瑟琳的行为，也让战争之王捕捉到了她的灵魂气息。虽然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强大的博瑟托伊菲尔选择了灵魂融合，并且放弃了原本强横无比的身躯。但对于战争之王而言，这些都不重要，反正新生的灵魂已经不纯粹了。一个不纯粹的大魔鬼灵魂，即使再强大也无法令战争之王真正感到害怕。

但是，想吞噬比自己强大的其他魔鬼的灵魂，这样的机会实在太稀少，可遇而不可求。一个魔鬼终其一生，也未必能成功一次。

但凡事有利便有弊，融合意味着风险。不同质的灵魂相融，稍有不慎就会引发灵魂能量风暴，将双方的灵魂一起撕碎、毁灭。

魔鬼们对于灵魂的气息非常敏感。战争之王承认卡瑟琳的灵魂很强大，但是这个灵魂里充满了杂质，不是一个纯粹的魔鬼灵魂。

一口气三个问题，真是咄咄逼人。战争之王不禁又想起，只存在于久远记忆中的情景。

“卡瑟琳大人。”战争之王停下脚步，微微行了个礼。他和卡瑟琳站在一前一后两级台阶上，而只有手掌大小战争之王，显得卡瑟琳异常高大。

不过上述的想法，更像是一种惯性思维。其实战争之王并不感到害怕，或者说，如今他没什么可怕的了。

积威犹存，敬畏依然。

“你这话像是在抱怨，抱怨地狱的至高主宰不负责任吗？”

“卡瑟琳大人，您不要再做刚才那样的事了。”战争之王趴在台阶上心有余悸地说，“这里不能见光，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谁知战争之王想了想，真的回答道：“手掌怪，呵呵，不错的名字。您想这么叫也可以。那条小虫子看来还不知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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