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床半旧的被子齐胸盖着,上身**。
宋宁生在门口把风,权菅祜脱去张占的衣服,把他放在床上,拿出相机,从不同的角度照了十几张相片。开门叫进宋宁生,把相机递给他。
二十二日凌晨二点,张占从昏迷中醒来,他抬眼看了看,很奇怪怎么到了这里,起身看见宋宁生和一名陌生男子,吓了一跳,跳下床来,就要掏枪,这才发现浑身**,床上居然还躺着一名同样**、素不相识的女子,他已知不对,厉声喝问:“你到底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个女人是谁?我警告你:我是军统的!胆敢搞这种拙劣的仙人跳陷害我,你们活腻了?”
权建祜笑笑说道:“老宋,把王太太送回去。张先生,不要激动,我们早就知道你是军统的,有个故人,想见见你。”
宋宁生替还在昏迷中的王凤仙穿上衣服,打横抱起出了门,刘泽之从门外施施然而来,笑道:“张占,久违了。”他微一皱眉:“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风流自诩,怎么连衣服都不穿?”边说边把桌上的衣服递了过来。
张占抢过来草草穿上,怒道:“怎么是你?你还有脸见我?身边居然出了认贼作父的汉奸,毛先生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还敢回重庆?别忘了稽查处悬赏十根金条买你的脑袋!”
刘泽之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我叛逃南京政府,该杀;军统家规抗战时期未经许可连成家都不允许,你居然通奸,对象还是在枣宜会战中殉国的烈属,该当何罪?”
“你胡说!”
“权队长,让他看看照片。”
权建祜递过刚冲洗出来的十几张照片,张占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越看脸色越苍白,他四肢发抖,怒道:“你们这是栽赃!这个女的我根本不认识……”
刘泽之的声音不急不缓:“王凤仙,三十岁,丈夫是第三十三集团军的**团团长,在枣宜会战中被皇军打死。权队长有所不知,我和张先生共事的时候,张先生就曾和他青梅竹马的女友**,还是我替他遮掩……”
“别说了!刘泽之,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泽之笑的胸有成竹:“很简单,一别数年,时时悬念,来看看旧友。局本部的情况我很感兴趣,想找你打听打听。”
张占一口回绝:“别做梦了!”
“好啊,毛人凤那个人我还是了解的,最好面子。权队长,明天你就把这些照片寄给重庆各个报社,对了,还有国防部、中统、警署,尤其是别忘了烈士家眷联谊会……在你被你无比敬重、忠诚的长官执行军法家法后,你的老母,张占,我记得他守寡二十年,拉扯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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