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之事,也是她处心积虑的结果?”
“此乃天家家事,臣不好评判。”
“你真要我做那孤家寡人吗?”田太后不耐烦地打断他。
田储只好低头道:“不敢。”
田太后避过此节,沉吟片刻,问道:“上回你去宣庆办差,对护国公周严印象如何?”
周严长驻边境,田太后只在他回朝复命的时候见过三四回而已,自然无从了解其他。
田储十分中肯地点评道:“国公爷用军得当,不贪功冒进,是名难得的良将。”
“边地可稳?”
“偶有北虏犯边,却是小打小闹,不是什么大事。”
“你说,如果……”田太后话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口,她抬头看看滴漏,道,“不早了,你回去吧,早点查明上元夜一事,即刻来报我。”
田储告罪而出。
离开后宫,会要路过后苑,不远处立着假山山亭,又有密树阴翳,田储走出了回廊,停在了树林边上。
魏国公主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她冷面霜眉,左脸的红肿已经消了大半,却依然能看出明显的印记。
“今日撒谎,对你有什么好处?”赵珠恨声问道。
田储挑了挑眉,左手下意识地扶住了剑身,口中道:“臣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赵珠对这表弟十数年,早已知道他软硬不吃,索性也不再做面皮,只道:“你帮那周延之说话,竟说看见那两兄妹一同来救我,这与害我有何差别!”
田储懒得理她,径直绕过她往前而去。
“田储,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赵珠在后头叫道。
田储冷冷一笑,转过头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对着赵珠将纸张抖开,道:“上回殿下托我去寻,我没寻到,惹得您上元夜着急出来找,是为了这个吧?”
赵珠看到是一张纸,正要嗤笑,却见田储将纸张对着自己凑近,上头用正楷写了她背了无数遍的年岁时辰。她的冷笑凝固在脸上,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赵珠的手抖得厉害,她屏住呼吸,将田储手上的纸张抢了过来。z县生宣质地柔软,被她这么奋力一扯,裂成了两半。
赵珠抖着手拂了好几次才把那宣纸拂平,田储不再停留,将手中捏着的另一半纸张抛在地上,往前走去。
他回过头,又加了一句,“对了,前些日子忘了通禀,本来我并不将那娃娃当回事,可殿下三番五次费力找寻,我也只好帮着出上一把力。那瓷娃确实是碎了,但是只要不是粉末,总归能找出痕迹的,我虽然手不巧,拼个陶瓷碎片却也不难。”
赵珠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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