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现在就找一个早已混出头的?
拼着容貌依旧,千娇百媚,也能在后宅中争上一争。s
近段日子以来历经坎坷,给丁老大当做娼妓一般折辱,天天被迫出去陪酒卖笑,哪怕在她刚刚倚窗之时,也不需要做到这地步。可因为与许郎的事情闹得太大,教坊司的人反倒捏准了自己的七寸,知道京都府衙一个都不敢得罪,定然是不会放出身契的,这就拿着自己到处去做人情。
她满以为能托付终身的许郎,却只会一脸无奈地抱着她,口上简单安抚几句,让她等。
等等等,就晓得等!现在都护不住了,以后又怎么靠得了!
笙娘子心中一片凄苦。
三人争抢花魁的事情在京城内吵得沸沸扬扬,人人为之侧目,京都府衙已经不敢给自己放身契了,还有谁有能力、有魄力替她赎身,给她一处锦衣玉食、四时温暖的栖息之所。
行过礼,她拨弄琴弦,亲启朱唇,为座上的客人表演起来。一干人等自然而然地退了下去,独留一个伺候的李德才。
笙娘子奏着唱着,全靠着多年训练留下来的习惯,这才把曲子给敷衍了过去。
一连弹唱了好几首歌,待李德才拍了拍手,她才停了下来,走到桌前向客人谢礼。
赵显嘴角衔着微笑免了她的礼。
美人当前,这样一张可怜可爱的脸,这样一副婉转的歌喉,实在是赏心悦目极了。
李德才揣度着他的念头,指着赵显旁边的椅子,对着笙娘子道:“娘子还请这边坐了。”
教坊司内的女子自小就有人从头到脚调教,笙娘子走路、说话都有一定的训练,她清白虽然尚在,可于人事上头却是十分精通,平日里行动之间免不得就带着几分烟花之地特有的魅惑惹人之态,此刻才伺候完丁老大,更多了五分媚姿。
她袅袅婷婷地向着桌子走去,弹唱了这许久,额上早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胸口上下起伏,更衬托着白嫩的胸脯轻轻颤动,看得赵显眼睛都直了。
笙娘子坐到了赵显旁的椅子上,半垂着头,只轻轻问了一声安便不再言语。
赵显头一次与女子这样近距离相处,竟有了一丝的紧张,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示意李德才将酒重新斟满,推到了笙娘子面前。
想到进门前管事的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她咬了咬牙,就着赵显饮过的杯子,抿了一口。
笙娘子刚刚唱完歌,气还没喘匀,一不留神竞被酒呛了喉,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无意间就碰到了桌上的筷子,筷子又撞倒酒壶、杯盏,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倾倒的酒水恰好淌到了赵显的袖口上,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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