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碧凡退后，把位置让了东方觅风。

“我来问你，你还是选择不说吗？”东方觅风眼眸深黑，满脸忧伤，“其实可以，我希望你永远都是白冷烟。”

祁连蓝语那满是狠意的脸柔和了一点，眼也换了复杂的神色，看着东方觅风，有一种道不明的情愫在。

丁碧凡在后方看得不是滋味。祁连蓝语对东方觅风真的有情。曾经对自己亲口承认的爱意没有虚假。尽管彼此是敌对立场，那股绵绵的爱意丝毫没有掺假。

“让你失望了。”

许久，白冷烟终于开口了。

“我并不是你眼那个完美的白冷烟，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却没想到是这么快。”

东方觅风低头，满脸痛心。最值得信赖的部下，竟是最危险的魔人。真的希望这不是真的，可事实往往是残酷的。

“既然你有想到这么一天，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回复我的问题？”东方觅风抬头看向白冷烟，“是据实相告，还是什么都不说？”

祁连蓝语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眼的不舍更是让人看了满心不忍。

面对自己深爱之人，却是自己的敌人，这种感受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而且还是自己把关系转变成了敌对。

祁连蓝语埋首，“对不起。”

东方觅风失望。本以为祁连蓝语还会念旧情，把实情相告，现在是不可能了。

祁连蓝语再次抬头，眼眸蒙了厉色，果断说道，“你们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不要在我身白费功夫。”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完全是跟东方觅风划清了界限，要跟他们为敌了。

“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东方觅风眉心紧锁，无奈说出，“我只好照章办事，让你说出四公主的下落。”

“我不说，你们也没有办法。”祁连蓝语扬起下巴，“你们等着四公主的死讯吧！”

“这么严重吗？”刘千柏满脸震惊，“叛国罪会是死罪吗？”

周晓岚看向吾丘冯华，求证。而吾丘冯华却是什么都不说，这是间接承认了。

“这么说，你一开始打算替四公主去死吗？”周晓岚反问。

吾丘冯华再次沉默。

“你脑子坏了吗？”周晓岚揪起吾丘冯华的衣领，“最愚蠢的方法是去死！”

“为了四公主，这不算什么！”吾丘冯华没有悔意，看向祁连蓝语，“只要三公主肯说，我的命给你！”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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