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定下出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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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的局面令完颜昌感到苦涩，那么自然而然的，处于另一边的楼舒婉等人，便或多或少地尝到了些许甜头。

于玉麟攻城略地，廖义仁节节败退，当封山的大雪降下来，虽然账面一合计，能够感受到的还是无数张嘴嗷嗷待哺的紧张，但总的来说，希望的曙光，终于展露在眼前了。

九月里，山东方面的黑旗军偷偷地跑来晋地，为了刘承宗的北向楼舒婉暂借了些许的补给。楼舒婉将从牙缝里省出的些许粮食给对方运了过去，这期间也将过来低声下气求援助的华夏军使节膈应得不要不要的，当着华夏军官员臭骂半个月宁毅对方也不敢还嘴，令她感受到了精神的满足。

到得十月十一月，刘承宗等人在梁山附近击溃了高宗保的军队，这消息不仅助长了晋地抗金武装的士气，缴获高宗保粮草辎重后，华夏军的人还回赠了晋地诸多的辎重作为礼物。楼舒婉在这场投资里大赚特赚，整个人都像是吃胖了三分。

到得十二月间，“女相”心情舒畅，常与人说着这次能过个好年了。

事实，从杭州离开的这许多年来，楼舒婉这还是第一次与人提起要“过年”的事情。

西南被战事笼罩，整个十一月里，突破性的变化并不多，偶尔消息传出，双方的攻防或是“惨烈”，或是“焦灼”。在外界的注视，作为女真擎天之手的完颜宗翰摆开了他最强的战力、最坚定的决心，要凿开西南天地的一道口子。而华夏军挡住了这排山倒海的攻势，在西南的隘口岿然不动。整整一个月时间，外界能够隐约看到的，仅仅是女真一方的惨烈伤亡与不死不休的意志，在女真人这般坚定的意志力，没有人会怀疑，西南的黑旗能站稳在那，也必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如果说在之前的议论与幻想，人们对于西南军队的战力还有着些许的怀疑或轻蔑，到得这一刻，越来越长的攻防时间足以抹掉所有人心肤浅的怀疑。而今原已陷，武朝沦亡，真正能被称为天下最强的，便是西南正在交锋的这两股力量了。

西南能够撑住第一波的攻击，也是让楼舒婉更为好过得原因之一，她心不情不愿地期待着华夏军能够在这次大战幸存下来——当然，最好是与女真人两败俱伤，天下人都会为之欢喜。

这样的心情里，也有小小的插曲在她所统治的土地发生——一支从西北而来的似乎是新崛起的势力，派人与身在原的他们进行接洽，想向楼舒婉购买铁炮、炸药等物，据说还带着不菲的财物贿赂官员。

楼舒婉做出了拒绝。

西北一向是天下人并不注意的小角落，小苍河大战后，到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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