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难了,我若能立下这个功劳,他们才不敢说什么。现下,我们先设法把那个白衣人弄出来,我直觉他一定很重要。”
“属下愿为主君赴汤滔火。”壮汉斩钉截铁地捶了胸脯一下,与红衣女子出了房门,很快湮没在人群之中。
吕府,爬竿之戏正在上演。
三根长长的竿子被三个壮汉分别抓着,三个穿着彩衣的小孩子灵巧地抱着竿子一直往上爬,比谁爬得更高更快。
竿子被压得弯下来,摇摇欲坠,又有孩子偶尔失手,险些滑落,又迅速抓紧了,引得众人尖叫连连,嗑瓜子的忘了动牙齿和舌头,说话的忘记了自己上半截说了什么,喝水的把水倒到了身上。
重华在尖叫声中潜入了休憩的屋子,利落地将被撕破的外袍换下来,脱下软甲之后,他低头看了一眼前胸。
胸前青紫了一大片,正是被何蓑衣射出的伞骨击中之处。
若不是他早有防备,准备充分,想必这根伞骨一定会穿透他的胸。
“哎呀,陛下,这是怎么啦?”李安仁惊慌失措。
重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李安仁立刻蚌壳似地闭紧了嘴,低下头默默伺候重华更衣。
重华穿戴整齐了,轻抬下颌,李安仁连忙打开了门,清清嗓子,低咳一声,守在外面的人立刻把“皇帝陛下起身了”的消息传递出去。
等到重华再走到表演之所时,爬竿表之戏已经结束,下一场表演尚未开演,所有人都堆着笑,起身相候。
吕太师不露痕迹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和举止,问道:“陛下可休息得好?老臣这里太简陋了。”
重华掩着口,慵懒地打了个呵欠:“还不错。在演的什么?继续吧,不要扰了大家的兴致。”
吕太师什么都没看出来,只好招呼下人继续伺候着,自有人将这里的消息传递进去,钟唯唯与端仁商量之后,觉着应该走了,就又使人来问重华的意思。
重华已经办完了事情,也没什么可留恋的,遂起身道:“既是乏了,那便回宫吧。”
众人起身送驾,吕太贵妃毫不留恋地跟着要走,吕纯却是跑过去找钟唯唯:“能不能和陛下说一说,让我迟些回去。”
钟唯唯道:“思念骨肉亲人是正常的事,想留就留吧,天黑之前回去就行了,我会告诉陛下的。”
吕纯很高兴:“我记你的情。”眼睛一瞅吕太贵妃,说道:“姑姑不留下来陪陪祖母么?”
吕太贵妃皱了眉头:“陛下给我们体面,你怎能不知好歹?”
吕纯露出不耐烦的样子:“您要走就走,别管我,真正管事儿的人都没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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