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她,再看看她的小腹,硬生生咽下一口气:“我不惹你,我出去消消气。”
转过身往外走,钟唯唯生了一肚子闷气,何蓑衣活着,这很好但这两人明显是怼上了,要死要活的,那很不好。
大师兄总这样有意思吗?难道不知道狼来了的故事?
她生气地把那封信从袖中拿出来,对着火盆要烧掉。
火苗才刚舔上信纸,重华便一阵风似地从外头飞奔而至,劈手抢走那封信,使劲拍打几下,冷着脸瞅她一眼,站到足够远的地方,说道:“我就知道又是这老狗在使坏。”
钟唯唯张张嘴,冷汗都出来了,想到信末那首诗,由不得的一阵心虚。
重华既气恼又有些得意洋洋:“哼哼,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过多追问来龙去脉么?就是等着你的!”说着就低头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