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严储才要看个究竟,就听苟老五大喊一声:“小心!”
与此同时,“嘭”地一声巨响,黄铜火盆被炸成了一朵喇叭花,严储和一旁伺候的小宦官被溅起的火星灼伤,袍子和帽子更是燃了起来。
宫人被吓坏了,忙着要取水灭火。
“不能用水!取毯子或褥子过来!”苟老五脱了外衫替严储等人抽打火苗,喊得声嘶力竭:“在地上打滚灭火!”
宫人连忙取了毯子过来,帮着灭了严储等人身上的火。
严储的头发被烧焦,脸上身上也有灼伤,跪在重华面前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求陛下给奴婢主持公道啊!”
重华脸色发黑,少不得好生安慰严储一番,让人把他带下去疗伤休息。
何蓑衣这个恶棍!是早就猜到他会烧画,所以才藏了易燃之物的吧?就连追查也不好的,人家送礼可没想到你会烧啊,只能从别处找补了。
事情闹得这样的大,顷刻之间便传到了交泰殿里,小棠的嘴张成“”形,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为什么何爷送给皇后娘娘和新生儿的百日礼,竟然会爆炸伤人?而且还是不能用水浇灭的,必须要用毯子?
不能够吧?何爷的心何时变得如此恶毒无底线了?竟连小婴儿都不肯放过?
小棠直觉这事儿不能告诉钟唯唯,不然她一定会伤心的,谁知别个早已把来龙去脉告诉了钟唯唯。
钟唯唯的眼皮跳了几下,何蓑衣当然不是冲着她和圆子来的,他一定早就料到重华会烧了画儿,她不敢想象,若当时是重华亲手去烧,那会如何?
答案却是,就连严储这样的也只是轻伤,重华身手敏捷,至多被飞溅的火星烧掉几簇头发,狼狈却是一定的。
钱姑姑忧虑道:“出了这种事,娘娘要去探望陛下吗?”
钟唯唯抚着额头直叹气:“不去。陛下此刻一定不希望我出现,你们都假装不知道吧。”
片刻后,昭仁宫果然下达了封口令,尤其是不许让皇后娘娘知道。
团子吃饱喝足,精神抖擞地蹬腿伸手,钟唯唯把他放在她身边,伸一根手指给他握着,忧愁地道:“团子啊,今天你阿爹心情一定非常不好,你一定要乖乖的,别惹他生气哟。”
团子像是听懂了,望着她露出了天真灿烂的笑容。
钟唯唯心都化了,将脸轻蹭着他的脸,简直爱不完。
等到团子睡着了,她便把赵宏图叫来:“把我之前给陛下炖的补汤送过去,就说我想再和陛下商量后天祭拜茶神与花车游街的细节。”
依照惯例,后天是斗茶大会的正日子。
虽说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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