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他不怕死,并且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半夏与我说,他近来颇为厌世。该告诉你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自己决定。”
白洛洛静默许久,轻声道:“我知道了。”
也许是责任吧?也许是真的厌世吧?
又或许,他对她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但怎么也比不过十几年的光阴和执念。
他的厌世与疯狂,不是因为她。
如果把人生比作一个大圆饼,那么何蓑衣的圆饼里,他的身世、父母、昆仑殿占了六分之二,重华与秋袤占去六分之一,钟唯唯一个人再占去六分之二,剩下的那六分之一里,她充其量只能占五分之一。
他经过的人和事太多,她只是他生母的养女而已,若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她仰慕他。
但他并不缺仰慕者。
白洛洛在黑暗里独坐许久,去找简五:“要怎么才能把何蓑衣救出来?算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