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闻是陛下要封老爷为承恩侯,夫人自然就是侯夫人了。”
姚静宁微笑,她倒不是很稀罕这个爵位,不过是觉着,秋袤这样努力,也该得到承认和褒奖。
再看看女儿,觉得做父亲的有权势有能力,小家伙将来大概也能过得轻松自在一点。
满月酒办得非常热闹风光,封侯的旨意先至,钟唯唯准时出现,把宴会掀起到最**。
宴会和谐安宁,热闹喜庆,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声音和人出现,包括她那个族婶。
人人仰慕着她,竞相讨好。
姚静宁心情平和,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
宴会散去,她也累了,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便准备回去休息。
却见门口畏畏缩缩站着两个孩子,穿着寻常人家的粗布衣裳,大的那个小心翼翼捧着个油纸包,看见她,忐忑不安地迎上来,小声说:“姚夫人。”
姚静宁挑眉,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的孩子。
那孩子把油纸包往侍女手里一塞,转身飞快跑了,她依稀只听见一句:“恭喜……长命百岁……”
油纸包里是一个小小的银制长命锁,做工粗劣,街边小铺里五钱银子可买一个。
侍女有些嫌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当然不能给小姐戴。
“好生收起来,这是心意。”姚静宁已经猜到这两个孩子是谁。
“有骨之人,不可轻辱。”她记得秋袤的话。
回身要走,斜刺里又冲出一个人来,正是之前在小鱼洗三时得罪她的族婶。
族婶脱去绫罗华服,穿着粗布衣裙,憔悴不堪,短短一个月,仿佛老了十岁不止。
“阿宁,阿宁,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放过我们一家子吧?”族婶死死抱着她的腿,哭得肝肠寸断。
姚静宁吃了一惊,不明白之前那么嚣张跋扈的人,为何转瞬之间就成了这模样,这不合理。
侍女觉着十分解气,上前直接把人拖开:“你也有今天!”
族婶嚎啕大哭:“我知错了,真不是故意的,是有人见不得你好,故意让我来给你添堵的呀。”
话中有话,姚静宁让侍女松手:“怎么说呢?”
族婶哽咽着道:“之前求侄女婿帮忙,没答应,看不惯他的人也多,因此就……我已然知错了,饶了我们吧。”
原来是这样的,姚静宁明白过来,轻笑一声:“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就算想饶你也没办法。”
族婶痛哭:“是侄女婿,侄女婿……只要你开口,他必然饶了我们的,我们是一家人呀。”
“不,我是飞上枝头的凤凰,和你才不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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