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何蓑衣却不会。
何蓑衣就连自己的父母双亲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又怎会将他放在眼里?
所以何蓑衣喝酒是自觉自愿,甚至于挖坑给他跳,等的就是此刻,就是这样一句话。
如果按照正常的套路,禾苗此刻应该藏身于某个地方,恰好听见他们对话。
倘若他是个心高气傲,年轻不懂事的,这会儿就该跟何蓑衣发生争执,闹得非常难看了。
那么,他的形象在禾苗眼里心里也会损伤许多,再怎么做,万事都逃不掉一个虚伪。
圆子吸了一口气,诚恳地给何蓑衣行礼致歉:“都是侄儿考虑不周,因为这几天见伯父恢复自如,今夜又与许南拼酒拼得畅快,侄儿也是没多想,总想着此战多赖诸位,不敬不干不客气,因此过去敬酒。若有不周之处,还请伯父见谅。”
何蓑衣勾起唇角,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比他们那一辈聪明得多。
看圆子这样,真的是一点不上当,比他老爹聪明隐忍多了。
他低下头,靠过去,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别花费心思了,我不会把她嫁给你的,死也不会。皇宫就是个死人坑,你休想!”
圆子年轻气盛,听到这话难免勃然大怒,他哪里不好?
他和禾苗情投意合,发自内心,并未坑蒙拐骗,凭什么就因为他的身份,不能与禾苗在一起?
他也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伯父,这种事,您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看禾苗怎么想。”
何蓑衣冷笑:“禾苗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男人是个什么东西,我比你还要清楚。”
圆子静静地说:“不,我是个什么东西,我比您清楚。并且,我在您眼里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禾苗怎么看,怎么想。”
“我们走着瞧。”何蓑衣笑着离开。
不欢而散。
圆子站了片刻,看了一眼依旧沉静安宁的院落,拎着已经冷了的饭菜转身离开。
何蓑衣点亮蜡烛,把一份热乎乎的饭菜放在桌上,说道:“禾苗,起来吃饭。”
禾苗翻了个身,揉着眼睛坐起来:“什么时候了呀。”
嗅到饭菜的香气,她开心地凑过去:“好香,好饿。”
伸手去抓肉吃,何蓑衣轻轻打了她的手一下:“洗手。”
禾苗耸耸鼻子:“爹您喝酒了,肠胃又不好,还喝什么酒?”
何蓑衣微微一笑:“庆功宴,喝一点不算什么。你少气我就好了,我迟早要被你气死。”
禾苗讪讪,埋头吃饭:“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爹您不再吃一点吗?”
何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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