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就算父皇母后那一关过得去,天下臣民也难答应。
“禾苗今年十六,再过十年,也不过二十六,正是黄金一样的年纪,建功立业正当时候。她不会选择离开这里,和你一起关进皇宫的。而殿下,您作为她的青梅竹马,最喜爱信重的人,您将会怎么选呢?”
许南并没有挑衅的意思,只是客观地叙述事实。
圆子很恼火,也很难过,他没有再搭理许南。
不是他不如许南,而是身份使然,注定他不能向许南这样,按照禾苗的喜好,与她朝夕相处,他们,志同道不合。
天底下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那便是,不是争不赢,而是不能争。
许南也沉默下来,他安静站在圆子身后,陪圆子一起迎风顶雪,看着远处的苍茫林海。
许久,圆子说:“鸿胪寺的人离开后就阅兵吧。”
“是。”许南看着圆子坚毅隐忍的表情,诚心诚意给他行了个礼:“殿下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