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睬反正都要死了,无非是早死一刻而已,怕什么!
门突然被拉开,几个侍卫冲进来,手持棍子劈头盖脸地往下砸:“不许哭闹,再哭闹立时打死!”
最前头的几个宫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哭闹暂时被压了下去,金平突然站起来,掏出几块碎银递过去:“得饶人处且饶人,请各位手下留情。”
侍卫将她手里的银子一把抢走:“反正都是要死的,留着没用。”
气氛骤然一紧,金平大声问道:“谁说要我们死的?”
“当然是上头说的!该不该死,你们心里没数吗?”侍卫冷笑着退出去把门锁上。
绝望蔓延而生,有人轻声问道:“我们,我们真的要死了吗?我们什么都没做!”
金平冷冰冰地问:“你们甘心吗?”
没人敢回答她,禾苗低声说:“我不甘心。”
金平打量了禾苗一眼,问挨打的几个宫人:“你们自小入宫,起早贪黑,唯唯诺诺,求的不过是活着,但他们”
她指着窗外,沉声道:“一言不合就可以让我们去死!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条性命,他们轻轻一句话,就能让我们去死!你们打算就这样白白等死吗?”
仇恨不平的情绪越来越浓,有人绝望地道:“可我们能怎么办呢?就算冲破这道门,也出不了宫门。”
金平冷声说:“像猪一样地被杀死,和像个人一样地死去,是不一样的。我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我不甘心!”
“我知道有一条路,通往南宫门,只需要一炷香功夫”
好几个人围在金平身边,开始小声讨论。
禾苗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等到天黑,这些宫人开始行动,她怎么也得助她们一臂之力,再趁乱浑水摸鱼,去做自己的事。
门突然被人拉开,一个侍卫站在外头大声道:“谁是秀秀?”
“我是。”秀秀是禾苗在宫里的化名,她假装害怕地说:“我什么都没做”
侍卫把她拽出去:“废话多!”
禾苗哭哭啼啼,边走边观察。
纵然如此混乱,贵妃也没有离开涟漪宫,而是住到了涟漪宫西侧的依波楼里。
真正的张嬷嬷站在楼下接到了禾苗,倨傲冷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通,冷声问道:“听说,就是你提醒娘娘,我尚在主殿不曾出来?”
禾苗低着头行礼:“回嬷嬷的话,是这样。”
张嬷嬷冷笑一声:“我可记不得你是谁,你却如此记着我,是何道理?”
“嬷嬷是娘娘身边第一得用的得意人儿,您可以记不秀秀是谁,秀秀却不能记不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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