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就往后倒去。
“嗤……”不知是谁笑出了声。
“谁敢对先帝不敬?拉下去掌嘴二十!”
韦后大怒过后,和颜悦色地看向钟唯唯:“钟起居郎真是忠义,不枉先帝对你如此宠信。难得你如此忠心,本宫总要成全了你才是,来人啊,给钟起居郎赐白绫殉葬……”
钟唯唯硬生生又被吓清醒过来,韦后毒辣,看她不顺眼已久,这是要趁机弄死她啊。
她匆忙爬起跪倒,死死抓住怀中的永帝遗旨,哭着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先帝厚恩,微臣万死难报其一,理应追随先帝于地下伺奉左右,但是先帝尚有遗愿未了,微臣得替先帝了却遗愿才敢去死……”
“如此胆小薄情、贪生怕死之辈,也配谈忠义?别污了父皇的地宫!”
重华不屑冷笑,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拖下去,不许她到灵前来,看着就烦!”
宫人惯会见风使舵、捧高踩低,见韦后和重华母子如此厌恶钟唯唯,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抓住钟唯唯纤细的胳膊,想要把她拖出去。
“我自己走!”
钟唯唯人到末路,风骨却在,狠狠推开前来拉她的内侍,摇摇晃晃地起身走了出去。
老皇驾崩,宫里乱成一团乱麻,谁也顾不上她,太阳又大,头上的伤口疼得厉害,钟唯唯两眼发黑,腿软走不动,就在墙根阴凉处坐下歇气。
伺候她的小棠急匆匆跑来,焦急地使劲摁住她的伤口,一迭声地问:“大人你要好些了吗?”
钟唯唯被这一摁痛得死去活来,眼泪汪汪:“死不了。你怎么来了?”
小棠哭丧着脸道:“是詹总管来通知奴婢的。奴婢先扶您去哪儿歇一下,再弄点药来止血。”
钟唯唯应道:“我的值房离这里不远,屋里有伤药,歇就不必了,拿了就赶紧走。”
虽然永帝遗旨许她随时辞官离去,任何人不得为难她。
但这宫里阴谋诡计那么多,视她为眼中钉的人也不少,赶紧逃命才是上策。
小棠扶起钟唯唯往值房去,走不得多远,突然听见后面脚步声乱响,回头一看,吓得脸都白了,上牙磕下牙:“不,不好了……”
几个带刀侍卫气势汹汹地追了上来,为首那个板着脸大声喝道:“太子殿下着我等监督钟起居郎即刻出宫,不得停留!”
“正愁无人护送呢,可巧你们就来了。”钟唯唯转身往外走,重华说不想见到她,就真的不要她在这宫里多停留片刻,就连拿药和歇口气都不许。
可惜了,她那值守房里还藏有一包先帝赏下的银子呢,也不知要便宜了谁。
几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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