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个头,就被人推进马车里去了。
也不知道被怎么弄了,咋呼呼喊了一嗓子,声音吓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棠嘀嘀咕咕,见钟唯唯沉默不语,就道:“我说姑娘您万别觉得她可怜心软,她害您的时候,哪次不是往死里下手?
害人不成终害己,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钟唯唯一笑:“也不是心软,我是在想,宫门外发生的事情,你们怎么这样清楚?
就好像是亲眼瞧着了似的。有些事听过就算了,不要太当真。”
小棠摸摸耳朵:“是哦。”
“我请了剪子,都来剪窗花。”钱姑姑拿了红纸进来,看到小棠的样子,忍不住提醒她:
“多聪明的姑娘呢,那是人家故意说给你听,好让小钟知道,都这么惨了,快消消气吧。”
小棠皱皱鼻子:“心眼儿真多,麻烦!”
韦柔的死,就像是一颗极小的石子投进了大海,半点波澜都没有起来。
宫里的人照旧热热闹闹地准备着过年,钟唯唯等人窗花剪到一半,李安仁带着人把重华的日常用品搬进了清心殿。
小棠十分高兴,和钟唯唯咬耳朵:“陛下这是要搬回来啦?你们不吵架了?”
钟唯唯十分淡定地装糊涂:“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小棠白了她一眼,决定不再理这个矫情的人,乐颠颠跑去和钱姑姑等人一起收拾东西。
钟唯唯心不在焉地把一张快要完工的窗花给剪成了两半,被钱姑姑骂了之后,改为给又又写字帖。
然后又成功地把又又昨天写好的字帖泼上了墨汁,再被又又抓了一把糖给她:“唯姨到那边去坐着吃糖吧。”
被小屁孩儿嫌弃了!
钟唯唯无限悲凉,攥着一把哄小孩子用的糖,蔫巴巴地坐到角落里,看着承尘上的花纹发呆。
一呆呆到晚上,重华迟迟不见回来。
小棠十分善解人意地和钟唯唯报告:“陛下今天事儿比较多,估计要夜里才能回来,彤史要不别等了,先睡如何?”
钟唯唯非常气愤:“谁说我在等他?”
小棠撇嘴:“没等就没等呗,这样急着辩白干嘛?是心虚吧?”
挤眉弄眼:“发生什么事了啊?看你一副怀春的嘴脸!”
钟唯唯找茬:“有这样形容人的吗?什么叫做怀春的嘴脸?你会不会用词?”
小棠嘻嘻哈哈跑走,一去不复返。
钟唯唯久等不至,让宫人去问,得了一句:“要过年了,伺候了您大爷这么久,也放我几日松活呗。我和钱姑姑一起睡,明早进来伺候。”
钟唯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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