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地舔了她的耳洞一下,满意地察觉到她的身体因此僵硬起来,再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
“今夜我必然会梦见你,明早你若是记录起居注,切记不要再写什么石楠花香。”
这个臭不要脸的。
钟唯唯整个人都热得发了烫,为了不让重华发现她的窘迫而更得意。
她低声说道:“若没有发生这种事,我真要怀疑陛下是否真的有病了。”
黑暗里传来重华咬牙切齿的声音,钟唯唯快活地把头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睡觉。
一夜春梦,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寝殿里已经没了重华的身影。
年轻的帝王非常勤奋,哪怕就是整个郦国都已开始放假,他仍然没有一刻松懈。
钟唯唯想了想,亲手做了一碗百宜羹让小棠送去。
重华回了她两件精致的裘衣,一件白狐裘,一件紫羔皮,针线精致,十分合身,看得出来都是早就备下的。
大年三十夜,宫里并不怎么热闹。
一来,先帝薨逝尚且未满一年
二来,刚出了韦柔的事,韦太后心虚且不爽
三来,吕氏顶着来自韦氏和重华的双重压力,也是夹着尾巴低调做人。
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春节只能维持表面的热闹罢了。
把该举行的庆祝活动完成,草草吃过年饭,大家就躲回了自己的宫殿里。
只怕一不小心,又惹出点事儿来。
难得轻松自在,钟唯唯托方健在宫外带了少量烟花进来,带着又又躲在清心殿后院里悄悄放烟花。
京城的烟花远比苍山的来得绚丽,又又欢喜极了,抱着钟唯唯的脸亲了又亲,高兴得语无伦次。
烟花放完,重华来了。
他对钟唯唯和又又抛下他,独自跑来放烟花的行为严重不满,指责说:“大没良心的,小没良心的。”
又又抱着他的脖子撒娇,重华虚张声势,斜眼瞅着钟唯唯,意思是,你呢?
钟唯唯站在一旁只是笑。
重华怒了,伸出手臂去捞她,她灵巧一让,让他捞了个空。
又又睁大眼睛,盯着二人看,突然伸手要钟唯唯抱:“我要唯姨。”
钟唯唯立刻抱住又又,重华点点又又的小鼻头。
又又示威似地搂紧钟唯唯的脖子,把头贴在她的胸上蹭了蹭,表示唯姨是他的。
重华又羡又妒,索性走上前去,张开手臂把两个人一起搂住:“回去吧。”
殿里烧了地龙,暖洋洋的。
重华坐下来,让钟唯唯和又又也坐,取出一只匣子,微笑着道:“发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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