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就是我说的东岭的茶经,听说是鹤节老人的茶友所著,我觉着对咱们可能会有所帮助。”
两个人边走边说,一起进了茶室,先探讨茶经,再让人生火,按照书中说的法子来点茶、分茶。
感兴趣的事情做起来总是特别投入,时间眨眼而逝。
钟唯唯和陈少明为了一个问题争执起来,谁也不服谁。
陈少明拍桌子瞪眼睛,一声更比一声高:“饼茶和团茶就是比散茶好!”
钟唯唯声音没他大,不甘示弱地爬到案几上站着,叉着腰,居高临下:“饼茶和团茶就是没有散茶香!”
二人斗鸡似的互相瞪着,都把袖子捋得老高。
其他宫人看得目瞪口呆,小棠却是习以为常,很是淡定地道:“打不起来。”
一个宫人站在外面朝小棠招手,小棠见钟唯唯和陈少明暂时没有和解的意思,就走出去:“什么事?”
宫人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史让我来告诉钟彤史,陛下喝了不少酒,是否需要准备醒酒汤?”
史是沈琦,她让人来提醒钟唯唯,重华喝了不少酒,需要准备醒酒汤,其实是表示,重华有可能会临幸其他嫔妃。
当皇帝就是这点不好,就和一块肥肉似的,谁逮着都想啃两口。
小棠急得手心里满是冷汗,急匆匆打发了宫人,跑进去喊钟唯唯:“皇长子似乎想要找您呢。”
“别吵,我在做正事呢。”钟唯唯和陈少明正吵得兴起,根本没注意到小棠的暗示。
她从案几上跳下来,挑衅陈少明:“口说无凭,咱们来比划比划。”
陈少明欣然应战:“来,谁怕你?”
小棠不好明说,急得要疯。
想要上前拉住钟唯唯说明白了,陈少明却又嚷嚷起来了,竟然是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万安宫中,丝竹喧天,吕纯托着腮,静默地看着坐在重华身旁的韦桑。
韦桑穿着一套浅绿绣银菊的宫装,耳边挂着两颗水滴似的绿翡,肤白娇弱,惹人怜爱。
她含着浅浅的笑,一会儿给韦太后剥虾,一会儿给重华斟酒,十分体贴温柔。
俗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今天的事,韦氏一定别有打算。
韦桑越是表现得纯良无害,吕纯越是警惕,她着急地看向门口,为什么她派去给钟唯唯传话的人还不回来?
一个宫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已经把话传给钟彤史了。”
想必钟唯唯很快就会到来吧?
她宁愿便宜钟唯唯,也不愿意便宜韦桑。
忽见一个姓何的美人起身,端着酒朝重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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