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会变得很独特,越陈越香,当地人很喜欢。而且据我所知,偏远地方的人都很喜欢。”
陈少明看向陈俊卿,陈俊卿朝他微微点头,表示钟唯唯所言不虚,便又问道:“你之前说,你试过几次?”
钟唯唯道:“的确,早在去年,我就曾经试着做过几次,把散茶堆放在一起,模拟运输途中的情景,用水浇湿,再晒干,然而总是失败。
你们比我年长,接触茶道的日子也比我久,兴许能有更好的办法也不一定。
我听说你经常远游,到处搜寻奇茶好茶,不知有没有见过类似的茶呢?”
陈少明窘迫地道:“我没有注意到。”
他一心只想战胜梅询,保护父母家族不要获罪丢命,所以从来都只关注斗茶之道,哪里会去管这种事?
不和钟唯唯比,他一直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除了梅询就当属他,然而现在,他却只剩了羞愧。
心有多大,眼界就有多远,他和钟唯唯的距离不止是茶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