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他火速来给钟唯唯看病,看着和颜悦色的,谁知却是个狠人,再不跑,迟早要丢命。
还有那个钟唯唯,明显是卷进了大事件里面去,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她死。
他若留下来,恐怕第二天早上就看不见太阳了。
清心殿里。
钟唯唯把一盏黑黢黢的汤药一饮而尽,皱着脸问小棠要蜜饯吃。
重华到底还是不放心,回到宫里又让杨适给她号了脉,正如宋申义所言,这种毒之所以厉害,在于普通的大夫看不出来是中毒,只当是体弱。
杨适果然只看出她体弱,并不能看出她其实是中了毒。
堂堂太医中的翘楚,竟然找不到病人真正的病根,就如当年的永帝,死到临头,也只有几个近臣才知道他其实是中了慢性毒药。
宫中存有永帝的脉案,等到杨适看出她其实是中了毒,她已经病入膏肓,离死不远了,一如当年的永帝。
钟唯唯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悲哀还是幸运了。
悲哀在于,命运多舛,幸运在于,她还能有时间处理确认一些事。
小棠捧了蜜饯过来,恰逢重华入内,伸手接过,捏两颗蜜饯递到钟唯唯面前,夸她:“吃药这样乖,多奖励你一颗。”
钟唯唯就着他的手吃了蜜饯,白他一眼:“我不喝你会放过我么?”
重华被白了这一眼,反而有些开心,觉得二人又像是回到何蓑衣未进京前的亲密无间。
安抚小狗似地轻轻抚摸着钟唯唯的发顶,低声道:“你的身子自来比较弱,杨适说了,还是得勤加锻炼,长期调养。”
说到这里,颇为愧疚,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以后我再也不没轻没重地折腾你了。”
钟唯唯立时顺着杆子往上爬:“早和你说了不要那样日以继夜,你偏不听,看吧,我被你弄坏了吧。”
重华把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有些不道:“朕不过是想和你生个孩儿而已。”
一阵难以言表的痛苦从钟唯唯内心生出,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她闭上眼睛,小声说道:“其实咱们有又又了,我这些日子仔细想了想,让他继承大统也很好,他是个好孩子。”
“不行!”重华断然否决:“我早和你说过,他不能。”
大概是发现自己的语气有点不好听,生怕钟唯唯再借机找茬,赶紧又缓和了语气:“还是咱们自己生吧,你好好调养身体,我不急了,你也别急。”
钟唯唯抱紧他,小声说:“我好累了。”
“那就睡吧。”重华给她盖好被子,坐在一旁看她睡熟了,才轻轻走出去。
寝殿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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