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然又是屈辱又是害怕,还很痛,忍不住眼泪汪汪。
想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在苍山时谁敢这样侮辱她?
“一家子老小,都不是好东西。恶毒的老东西,养出一窝恶毒的小东西,尤其是为首的那个……”
慕夕诅咒着何蓑衣,一把抓住钟欣然的衣领,腾空而起,掠过沙沙作响的杏树林,转眼消失在重重叠叠的宫阁之中。
飞凤楼上,妙琳放下了湘妃帘,扶着韦太后坐下。
韦太后看一眼躺在一旁软榻上、被药得昏睡不醒的钟夫人,问妙琳:“刚才你有否看清楚那个人的身形容貌了?”
妙琳低声道:“禀娘娘,离得太远,看不清楚。他指名要在杏花台见钟欣然,多半就是算着咱们会在这里窥视,有意安排,不让看清楚他。”
韦太后拨弄着手腕上的玉镯,道:“那就等吧。”等到钟欣然回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