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记着重华的大业。
幸好药方上所缺的那几味药,也是产自西南,那就去吧。
何蓑衣一笑:“也好,西南气候温润宜人,山清水秀,适合你调养身体。想去就去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钟唯唯担心:“恐怕查得很紧。”
何蓑衣替她把被子展开:“早说过这些不是你操心的事,怎么不肯听?睡吧,明日早起早走。”
钟唯唯躺下,翻了几回睡不着,就赶他走:“师兄也去歇吧,这些天来多亏你了。”
何蓑衣道:“你之前不好睡,我在你的汤药里加了安神的药,现在你好多了,就不能用那个了,不然很亏人。我念书给你听,你很快就睡着了。”
不等钟唯唯拒绝,便拿了书,低声诵读起来,读的是中庸,声音不疾不徐,温厚好听,很有节奏感。
钟唯唯听着听着,渐渐迷糊起来,终于昏睡过去。
何蓑衣见她睡着了,也不停下,继续又念了两段才停下来。
收了书,也不离开,守在钟唯唯床前,静静地看着她。
小棠躲在门口往里偷看,她总觉得这次见面,何蓑衣和从前不同了。
看着还是很亲近,但沉了脸或是偶尔看她一眼,就会觉得很吓人,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顺从他的意愿。
比如此刻,她应该请他出来,由她来照顾守候钟唯唯才妥当。
但她就是不敢进去,只能在这里站着偷看。
因为害怕,就自欺欺人地想:若是何爷敢碰姑娘,她再冲进去好了。
就这样守着,也和在里面守着没什么差别的。
然而一守就守到了天黑。
她站得双腿发麻,肚子饿得要死,何蓑衣始终没有离开的意思,一直坐在那里,安静地守着钟唯唯。
钟袤做完了功课,和夏栀一起去厨房拿了饭送过来,见小棠站在门口,就问:“我阿姐和阿兄呢?叫他们吃饭了。”
小棠不敢和钟袤说那些事,讪笑着道:“何爷在叫姑娘起床呢。”
何蓑衣这才起身往外,顺便把门带上:“不要叫她了,她脾胃虚弱,活动不多,吃太多反而不好,等她饿了再吃。”
如今就是他在做主,没人敢反对。
几人坐下,拿起筷子才要吃饭,突然听见房主人在外面怯怯地喊了一声:“何爷。”
何蓑衣当即放了筷子出去:“什么事?”
房主人毕恭毕敬地把他引到厢房里,低声道:“之前按您的吩咐,特意打点过了,没人来骚扰。
但今天下午有点不对劲,总有鬼鬼祟祟的人在附近出没,追出去看,又抓不着,跑得很快,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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