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适见他不在意,更气:“早和您说了,虽然伤的不是要害之处,但也要小心静养的,不然将来天气变化会痛。让您不要骑马,您非得骑。”
重华平静地道:“你没听说么,朕尚在昌连,京中已然盛传朕受了重伤,人心浮动,朕骑马回来,令谣言不攻自破。
可以省去很多事,哪里不好?为君者,为了家国,必要时命都可以不要,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算得什么?”
杨适叹口气,认真给重华清洗,重新缝合包扎。
第一次缝合时,重华在昏迷之中,不知痛,这一次缝合更痛,他提醒重华:“会很痛,陛下忍着些吧。”
重华半垂了眼,任由他去弄,不要说呼痛,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杨适弄好了,奇怪地道:“陛下不怕痛么?”
重华缓缓摇头,他当然是怕痛的,不过他有止痛良药。
只要想到钟唯唯的一颦一笑,想到她的可爱和可恨,他就不痛了,心里只剩下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