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
何蓑衣瞥一眼重华,意味不明地掩上衣襟,转身往外。
脚刚踏出门槛,身体一晃,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钟袤大呼小叫,和夏栀一起,忙着把何蓑衣扶回房去,再叫李药师去帮忙。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厨房,转眼之间就只剩下了重华和梁兄二人。
“立刻派人封锁进出山的要道,找到可疑之人立刻拿下!把我带来的伤药拿给他用。”
重华一阵烦躁,该死的何蓑衣,弄得这样意味不明的,所有人都会怀疑就是他干的。
这种事瞒不住,钟唯唯肯定很快就会知道,他又不能在此久留,不能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再走……
左思右想,觉得不能放任何蓑衣那个阴险狡诈的家伙耍尽阴谋诡计,便起身去看何蓑衣。
何蓑衣始终昏迷不醒,用李药师的话来说,中过毒,流太多血,得好好将养一些日子才行,明天能醒过来就算不错了。
得,想问点什么也不能问。
重华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折回去看钟唯唯。
钟唯唯已经醒了,听见声响就问:“怎么回事?我好像听见夏栀和钟袤在哭。”
重华斟酌再三,道:“出了点意外,大师兄遇到刺客了。”
既然夏栀和钟袤都哭了,那就一定是伤得很重,钟唯唯连忙起身:“我去看看。”
重华不许她去:“正给他缝合清洗伤口呢,衣服都没穿,你去不方便。”
钟唯唯倒吸一口凉气:“伤得很重?都伤了哪些地方?”
重华不好和她描述,神情很是古怪地指指肩头,大腿,再指指裆部。
“呃……”钟唯唯的表情是僵硬的,谁这么无聊,居然会对大师兄那里下手?
她忍不住瞥了重华一眼。
重华立刻炸了毛:“你看我做什么?难道以为是我做的?”
钟唯唯无奈叹气:“我说什么了?不过看你一眼而已,你怎么就想到这上头去了?”
忽然听见夏栀在外头冷声道:“做贼心虚呗。”
有人要把夏栀赶走,夏栀嚎啕大哭:“姑娘,姑娘,求您救救我们爷吧,他可是为了您才落到这个地步的啊,他就要死啦……”
钟唯唯起身穿衣,重华按住她的肩头,生气地道:“不许去!”
钟唯唯皱了眉头:“不要这样。”
重华更加生气:“什么不要这样,我就是不许你去!这个事情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会尽力给他最好的治疗,你别在里头掺和,安心养你的病。”
钟唯唯试图和他讲道理:“不管怎么样,他是大师兄,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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