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陈俊卿乃至整个陈家都产生不好的看法,那就要命了。
钟唯唯就问他:“大司茶一直都在输,对不对?”
陈少明尴尬道:“哪有你这样直接的?”
钟唯唯一笑:“其实我要说的是,不管先帝也好,陛下也好,都没有因为大司茶在斗茶大会上输了,就治他的罪吧?陛下若是对大司茶不满,此次就不会让他来这里主持。”
陈少明只是叹气,他也是这样劝陈俊卿的,奈何陈俊卿年纪越大,得失心越重,再被人撺掇着,就容易犯糊涂。
比如说这次的事情,他让陈俊卿远离那两个属官,陈俊卿当时答应他,背后却总是听那两个属官胡说八道。
钟唯唯那里出事之后,他向何蓑衣问计,忙着回去绑人,陈俊卿却要他把那两个属官弄死,理由是,担心这两个属官会污蔑自己,把他们父子卷进去。
他坚决不肯,那两个属官早就入了人眼,这当口弄死,没事儿都变成有事儿了。
不但不能死,还一点伤都不能有,要审也是由钟唯唯和许翰来审,绝对不能有他们父子俩什么事儿。
人家父子的事儿,钟唯唯也不好多说什么,去隔壁看了众茶师和孩子们,让他们确认她平安无事,稳定军心之后,她就准备回去了。
二十名护卫整整齐齐地跟在她的身后,步伐一致,就连佩刀摆动的弧度大小都差不多,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胭脂有些不习惯,悄悄和钟唯唯说道:“好威风。”
“习惯就好。”钟唯唯微笑着和站在道旁,向她行礼的商人、工匠等人点头,回答他们的问候:“……都好,都好……不过是个小意外而已,让大家担心了。”
忽见何蓑衣站在街边墙根下,静静地看着她,表情很有些奇怪,像是高兴,又像是有点落寞。
满街的人,摩肩擦踵,熙熙攘攘,他却好像只有孑然一身,与这个越来越热闹的小镇格格不入。
钟唯唯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种难言的酸楚自心底深处油然而生,对着这样的何蓑衣,她快乐不起来。
何蓑衣很快发现她在关注他,朝她微微一笑,点点头,大大方方走过来,言简意赅:“都好?”
钟唯唯重重点头:“都好,昨夜忙坏了吧?”
何蓑衣自然而然地跟着她一起回去:“是的,货已经卸完了,该入库的入了库,该摆设的正在摆设中。
你有没有空?若是有空,正好一起去芳茗馆。他们正在摆设,要是不喜欢的,趁便让人改过来。”
钟唯唯本来想去看看曾柳柳等人,但是看到何蓑衣兴致勃勃的样子,想起他刚才孑然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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