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豆浆吐了出来,皱着眉头放下碗。
夏栀吓得脸色煞白,站起身来就要承认错误,只听何蓑衣抱怨道:“为什么这样的甜?甜得齁人!”
他怕何蓑衣尝出药味,所以放了太多的糖……夏栀由来松了一口气,端起豆浆:“我另外给您换一碗。”
他把那碗豆浆倒进了痰盂里去,舀了清水将碗洗了一遍又一遍。
何蓑衣等得不耐烦:“你做什么拖拖拉拉的,赶紧弄来吃了,另外还有事。”
“这就好了,这就好了。”
夏栀洗干净了碗,另外倒了一碗干净的豆浆递过去:“您尝尝这个如何?”
何蓑衣狐疑地扫了他一眼:“你脸色不大好看,怎么了?”
夏栀惨笑着道:“大概是因为我守了爷一夜,没睡觉的缘故吧。”
何蓑衣心里有事,没有往下深究,急急忙忙用过了早饭,就领着夏栀再次去了街上。
钟唯唯后期还会用到很多药,有些药只在东岭才有,他得趁这个机会,尽量多的找到一些药并带回去。
皇宫中,张太监威风凛凛地带着手下的宫人嬷嬷,一起捧着账册和钥匙,准备开库清点各种珍贵的药材,顺便将答应何蓑衣的那种药悄悄置换出来。
将要行到库房附近,迎面走来一队宫人,为首的两个宫装丽人。
一人通身富贵,身材娇小玲珑,肤白貌美,眼角一点红痣,一双长眉飞起入鬓,脸上还带着可爱的婴儿肥,看上去格外娇俏可爱,正是真堇帝姬。
另一人年约四十许,同样的长眉妙目,唇角两道深深的法令纹,神色冷漠严厉,穿着纯白色、绣着繁复暗纹宫装,梳着高髻,玉钗上的流苏长长地垂下来,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一丝不乱。
正是东岭那位在圣女宫担任圣女的谦阳帝姬。
张太监看到这两个人,原本不可一世的神色突地变了,低头弯腰让到道旁,毕恭毕敬地行礼下去:“给两位殿下请安。”
真堇帝姬亲切地笑着让他起来:“是张大伴,你忙什么呢?”
张太监笑得满脸褶子,压低了声音道:“这不是颛臾王妃来求药,太后娘娘让清点一下药库,给颛臾王府送些去么?”
真堇帝姬听说是为了李尚,比他还要着急:“赶紧去,赶紧去,别耽误了我三哥的病。你告诉他,这几日皇兄正在气头上,我不方便出宫,过几天我就去看他。”
“是,老奴记住啦,殿下就放心吧。”张太监笑着再次弯下腰去:“恭送两位殿下。”
真堇帝姬要走,却见那位谦阳帝姬冷冷地道:“且慢。你抬起头来。”
张太监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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