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是想不出别的来,只好按下此事,和重华说了一会儿话,起身告辞。
刚回到清心殿,外头就又传遍了:“大司茶厚着脸皮亲自跑去求陛下回清心殿,或是想留宿昭仁宫,却被陛下赶走了。”
小棠和胭脂不服气:“这些人都是闲的,不如和陛下说说,压缩今年秋冬的开支,每个人都要做事才能有衣穿,有饭吃,看她们还有这个空不。”
钟唯唯笑而不语,自顾自地睡下了。
次日清早,一切如常,到了下午,又有人来找她,这回抛出了诱饵:“请大司茶过去,会告诉您有关秋泽案的消息。”
钟唯唯这回一点没耽搁,急急忙忙去了芝兰殿。
菊嬷嬷被关在一间耳房里,耳房向阴,终年不见天日,芝兰殿的管事太监才开了门,一股恶臭就扑鼻而来,差点没把人熏晕死过去。
钟唯唯捂着口鼻往里瞅了瞅,看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太婆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她。
往仔细了看,的确是当初伺候韦桑的菊嬷嬷,便道:“把人简单的梳洗一下,再带到偏殿里头来。
管事太监应了,三下五除二洗涮干净菊嬷嬷,把人往钟唯唯面前一推:“您请。”
菊嬷嬷总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沉稳气度,瑟缩又惊恐,说话的时候眼珠子总是控制不住地四处乱转。
她要求钟唯唯把其他人赶走:“老奴要和您说的这个事儿,是绝密的事儿,若让别人知道,老奴就活不下去了。”
钟唯唯从善如流,却不放心她:“万一你又想不开,突然跳起来给我那么一下,我可不划算,所以要委屈你了。”
菊嬷嬷没懂这个“委屈你了”是什么意思,讨好道:“老奴不会的。”
话音未落,已然有人上前将她扑翻,四马攒蹄绑起来,拎着往钟唯唯面前一扔,再退了下去。
钟唯唯这才道:“你可以说了。”
菊嬷嬷眼里露出几分怨恨,却是一点不肯隐瞒:“萱嫔娘娘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谋害”
钟唯唯曾听重华提起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因此只是淡淡的。
菊嬷嬷见她不感兴趣,急了:“您还不知道吧,福润宫为何为一只银盒子大动干戈,非得要弄死萱嫔娘娘,那是因为那只盒子牵扯到了您的父亲,秋老司茶。”
钟唯唯闻言,冷冰冰地注视着菊嬷嬷:“说!”
菊嬷嬷却不说了,提条件道:“老奴这一辈子都在漂流奔波,干都是伺候人的活儿,原以为靠着萱嫔,再不济也可以安老,却没想到这人倒霉啊,喝口水都塞牙缝这么着,老奴可以什么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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