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懒洋洋地躺了下来。便想着此番此景,倘若有一两个知情识趣的美人儿在一旁唱首小曲儿便是最美不过了。
似乎瞧见亭子一角有一丫头候在一侧,便背对着懒洋洋地冲那小丫头挥手道:“给爷沏壶茶来”
春生见那人四仰八叉地躺在软塌上颐指气使,心有不喜,不过却是敢怒而不敢言,低眉顺眼地将茶摆在一旁的几子上,便又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漫不经心的指令:“过来给爷揉揉腿”
春生听了低着头撇了撇嘴,暗自腹诽道:好一个荒淫无耻的泼皮无赖,原府中的爷们竟是这等模样。语出礼记内则中描述道“七年,男女不同习,不共食。”便是娘亲也多番教导,男女之间须得避忌。她虽才不过九岁,却也早已到了该避讳的年岁,怎能随意抱着陌生男子的腿揉呢?
春生心中有些纠结,便见躺在软塌上人面露不虞之色,便无法,跪到一侧手握成拳头轻轻捶着。
春生的心思这沈毅堂浑然不知,只觉得这小胳膊小腿的砸在身上纯属挠痒痒般,半点不合他意,却被砸着砸着睡着了。
只可怜春生,忙活了半个时辰,待那人睡死过去了方才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