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斯斯文文的,哪晓得和他老子一个德性,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客厅里许乔先是同钱文良忆苦思甜了当年的农场生活,说得眼眶都泛红了,钱文良也有不少的感触,农场的三年生活的确是他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段时光。
“老钱啊,我们难得能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共事那么长时间,现在又回到了同样的城市,这段缘份真是比夫妻缘还要深,咱们可要珍惜这段缘份哟!”
说到动情处,许乔的眼眶更红了,隐隐还能看见几许泪花,钱文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啥药,是以虽然心软了些,可依然没松口,只是同许乔打着哈哈,这让许乔很不满意,只得主动提了起来。
“老钱啊,一转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现在的事业是如日中天,风生水起呀,我却是日薄西山了,唉!”
许乔此刻的哀怨倒是真的,一点水分都不搀,回到海市后他的事业一落千里,哪有昔日的风光,尤其是看到曾经落难的难友混得比他强百倍,他肚子里的酸泡泡早已堪比山西老陈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