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能打越洋电话。
倒是城那边要快一些,所以叶莲娜夫人都是先寄到城那边,再让沈哲之转寄过来,比她直接寄要快许多。
这个包裹是凯瑟琳寄过来的,包裹有些大,还有沈哲之他们的东西,沈家平他们的探亲手续已经在办了,沈哲之说大约年前下来,也就是说,今年的除夕,沈家就能阖家团圆了。
邮局的人帮着沈娇将两个大包裹给搬到了车上,态度特别恭敬,现在海市啥吃香,可不就是海外关系嘛,家里要是能有个时常寄东西过来的海外亲戚,那可真是相当牛逼了。
叶莲娜夫人和沈哲之常往这边寄东西,沈娇已经是邮局的常客了,工作人员也知道那边是沈娇的至亲,可真是羡慕得不行,再看沈娇这出行开车的派头,腰板自然而然就低了好些。
沈娇冲邮局工作人员道了谢,正准备开车离开,身后传来了惊喜的叫声:“娇娇,真是巧啊!”
来人是油头滑面的许爱红,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头发依然是整齐的中分,一丝不苟的,论仪容那是一点都挑不出刺的,可沈娇却怎么看都不顺眼。
上回在钱文良家不欢而散后,马红旗来她家拜访了一次,说起了许爱红在学校里的一些光辉事迹,这个家伙利用良好的家世和甜言蜜语,欺骗了好几位单纯的农村女大学生,提了裤子就不认帐,沈娇本就对许爱红不喜,听了后更是厌恶之极。
受骗的女学生虽然有贪慕虚荣的责任,可许爱红这样玩弄女人,实在是应该天打雷劈,这个社会本就对女孩子十分严苛,有一丁点作风问题都会让唾沫淹死,那些被玩弄过的女学生,今后的下场还能好到哪里去?
许爱红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先是隐晦地瞄了眼沈娇的车子,眼里闪过狂热,问道:“娇娇这是来拿包裹?”
沈娇微箴了箴眉,沉声道:“是的,拿包裹。”
许爱红举了举手里的信,有意大声说:“我替父亲寄封信,格里斯教授是我父亲的导师,当年对我父亲十分赏识,他……”
沈娇可没工夫听他吹牛,打断道:“许同志,我还要赶着去上班,失陪了。”
说完她便匆匆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开了,许爱红半张着嘴,也不知是该说完呢,还是该闭上嘴。
邮局的工作人员也没搭理他,这家伙和他老子都是一个德性,吹牛不要本钱,什么格里斯教授,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起先他们倒还是蛮相信的,可时间一长就发现不对劲了。
寄了那么多封信给这个格里斯先生,可没见人家回一封信过来,这一片的邮政都是他们邮局管,谁家在哪里有亲戚,关系近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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