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
这老者身上竟没有一处好皮了,处处都是溃烂的伤疤,就如同麻疯病人一般,看着好不吓人,难怪这老人瘦得没人形了,身上烂成这样还不知有多痛呢,他还能镇定自若地说话聊天,这份定力就不是常人能比的。
董方正凝神静气,将金针在蜡烛上灼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迅疾如电地插在老者身上要穴,沈娇帮着他灼针递过去,董方正接连出手,快得连沈娇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只瞧见一片金影,之后老者身上就似刺猬一般,插满了金针,闪着金光。
回春堂的金针技艺之所以有名,讲究的就是个快字,每一针之间都不能停顿超过三秒,一旦延时不仅不能救人,反而加重了病情。
也所以回春堂会这门技艺的仅只有董方正一人,就连齐玉溪都没能学会,这也是他几十年来耿耿于怀的地方。
董方正扎完了十三针,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待最后一针完成,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沈娇忙拿出手帕给他拭汗,感觉有些惭愧。
这套十三针董方正以前就教过她,可她悟性不够,怎么练习都没能学会,若不然现在也就不须劳烦他老人家费神了,施展十三针是最耗心神的,董方正今天施了这十三针,起码得养上好几日才能恢复元气。
中年男子和阳院长俱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尤其是阳院长,他早就久仰回春堂的金针大名,如今得已见识,果然名不虚传,他自愧不如,这份功力他就算是再练五十年也达不到,董方正能久负盛名,确实是有真本事的。
老者身上的金针突然颤动起来,先是一根金针颤动,针尾似蜜蜂扇动翅膀一般,极快地颤动,紧接着其他金针也跟着颤动,嗡嗡嗡地响着,仿佛一群蜜蜂飞了过来。
“深吸气,再呼气,把体内的浊气吐出来,再痛都得忍着。”
董方正对老者叮嘱,神情紧张,老者面容开始扭曲,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却一声都未吭,嘴唇紧咬,两只手紧紧地揪着床单,青筋直爆。
中年男子看得不忍心,伸出自己的手臂,“父亲您咬我的手吧?”
老者紧闭着双眼,没搭理自己儿子,嘴唇都流血了,依然连哼都没哼,董方正敬佩地看着老者,金针扎在身上的这种痛可不比生孩子轻松多少,这个老人是真汉子!
“好了,我给您放血,把手伸出来。”
半小时过去,董方正收起了金针,老者全身都湿了,不过精神还不错,比之前要好了许多,董方正从药箱里取出玉刀,在老者的右手肘处割了一刀,又黑又稠的浓血慢慢流了出来,一股恶臭顿时袭满房间,就连中年男子都受不了地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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