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呢,我怎么可能会同寡妇有那事呀!”沈安还想狡辩。
如果是玉香说出来的,沈家兴还真不会十成十的相信,可现在是沈娴说的,他岂能不信?
见沈安死不承认,他气得扔了鸡毛掸子,从墙边拿了大扫帚,又同当年教训沈思之兄弟一样抡了过去,还是大扫帚打起来过瘾。
“还想骗老子?和你父亲一样不是东西,我真是瞎了眼,竟还当你是个好的,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扫帚的威力自是不同凡响,细细的竹子抹在脸上生疼,沈安受不住,索性抱紧头蹲了下去,紧咬着牙,强忍着没动手。
且先忍着,财产还没到手,不能得罪死老头子,这笔帐他先记着,以后定要一笔一笔地还回去!
玉香虽然伤心丈夫做的那些事,可到底是心疼丈夫的,见沈安挨打她哪里还坐得住,想也不想就冲了上来,拉住沈家兴哀求,让他别再打沈安了。
沈娇幽幽地叹了口气,胸口堵得慌,这个玉香同马杏花的那个同事阿玉倒是挺像的,一样的绵软,一样的不争气,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