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重要。”
“你一贯疯疯癫癫胡说八道,这句倒是没说错。”祁茉听了这话,却并不生气,反而还有两分赞同。
她想要的东西,情情爱爱,并不能带给她。
她也不想要那些累赘之物,来拖慢她前行的脚步。
爱这种东西。
拿来爱自己,岂不是更好。
她沉默着,脚下步子越迈越大,渐渐竟和太微保持住了平行。
姐妹二人,几乎是一齐走进的大厅。
里头黑压压的,已经全是人。
张袂成阴,直到跪下去,太微才看见,来宣旨的太监是霍临春。
他一身红衣立在那,看起来竟有两分肃杀之意。
连带着那双天生带笑的桃花眼,也变得冷漠起来。
难道……不是赐婚的圣旨?
太微蹙了下眉,忽见霍临春笑起来,问了她娘一句:“怎么不见老夫人?”
可不等姜氏回答,他又自顾自说,哦,方才说过了。
——老夫人身体抱恙,已卧床多日。
他方才来时,便已经听过一遍。
太微见状,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这人,怎么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她看着霍临春展开圣旨,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念。
念了两句后,太微放下心来。
果然是赐婚的圣旨。
但咬文嚼字,念了半天,还未念到关键。
她低着头,看身下地砖。
光滑明亮的砖面,仿佛能照出她的眉眼。
她应该要笑吧?
她爱的人,也是爱她的人。
这样的好事,许多人一辈子也碰不上一次。可是她不但碰上了,还碰上了两次。
薛嘉,薛嘉。
她爱的薛嘉,若是知道她爹和师父都是复国军的人,会怎么样?
若是国师要他杀了她,他是杀还是不杀?
太微盯着金砖上朦朦胧胧的人影,觉得此刻的自己一定面目扭曲到令人害怕。
倘若有朝一日,师父要她杀了他,她又是杀还是不杀?
为什么,贼老天要这么折磨人?
太微按在地上的手慢慢收紧,忽然一个用力,五指收起,握成了拳头。
她脸色大变地去看身旁的人。
为什么出现了祁樱的名字?
难不成真叫祁茉给说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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